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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邪风大作,我看向窗外正不断摇曳的柳条长舒一口气。

等到我回过头看去时,原本在铁床上的女尸居然凭空消失了。

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堵得我呼吸困难。

我被吓的头皮发麻,靠在门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捂着嘴我跌坐在地,脑子里成了一桶浆糊。

嘭嘭两声,窗户好像被什么东西敲响了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又下起雨来,盯着窗外我依稀看见一个女人正站在那。

我的手心里都是汗,脚掌也跟着发麻,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可刚才的一幕幕根本无法让我冷静。

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顾不上打伞我冲出家门,站在门灯下看向刚才女人站在的位置。

有的只是被大风不断蹂躏,正剧烈摇晃的柳树,柳条一下又一下拍打着窗户,发出熟悉的敲击声。

走到窗前看着躺在铁床上的女尸,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回到了原位。

回到屋子里收拾好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惊醒,只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伸出手按在冰凉的地方,一只手被我抓住。

一瞬间我汗毛倒竖,坐起身低头看去,一只胳膊竟然环在了我的腰间,抬头看去女人的面容映入我的脸颊。

再看向她的脖子,上面的针孔清晰可见,这不就是刚才的女尸吗?

她抱住我的脖子,冰凉的触感让我冷汗直流,在我耳边呢喃着:“反正你在人间也是受苦,不如跟我到下面去享清福。”

说话声如百雀羚鸟搬婉转清脆,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但当我再一次思索时,这话简直如雷贯耳!

握了握拳头我挣脱开她的手臂,在得到我的否定回答后她的立马换了副样子。

嘭的一声人头落地,原本用肉线缝好的头颅不知道为什么,线突然崩开了,轱辘着滚到门口。

好像没有了头他也能看清我似的,张牙舞爪的朝我扑了过来。

闪着寒光的尖锐爪子使我头皮一炸,呼吸急促地往门口跑去。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将开着的门重重地关上。

屋子里的景色也从熟悉的家的模样变成了森林。

周围雾气弥漫,一大花轿出现在我跟前,周围雾气弥漫只能依稀看见无数的人围着花轿。

惊恐地转过身我朝着森林深处跑去,不知道为何无论我怎么跑,花轿始终都停在身后。

那帮人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间,不符合时节的哗哗的落叶声,看着脚下踩着的枯黄的树叶,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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