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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砚从小就学画画,她父母对她的定位很清晰。

――充满书卷气息的联姻工具。

琴棋书画里,她画画还算有点天赋,便学了。

一路以艺术生的身份考上了美院,没上两年,沈家破产,一堆破事儿。

学艺术烧钱,她没钱没时间读书,便休了学。

而用来装书卷气息的绘画功底在成为赚钱工具之后,她就不排斥画画了。

墙绘她画,但接得不多,主要是耗时钱不多。

晏谨之给的价格很高,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类型,地点是哪儿,两百多万的话时间肯定不短。”

只有想详细了解的人,才会问这么多问题。

晏谨之敏锐地捕捉到沈书砚放下戒备的态度,“换个地方聊,给你看计划书。”

“就那家咖啡馆吧。”沈书砚指了指医院对面的星巴克。

晏谨之挑眉,“行。警惕得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样。”

沈书砚不置可否:“女孩子在外面可得保护好自己。”

随后在咖啡厅里,晏谨之跟沈书砚详细介绍了一下他的计划书。

也就是城中区的旧城改造,而他们公司最核心的一部分就是留出八百米的长廊展示宋城的人文风情,以墙绘的形式呈现出来。

晏谨之看过沈书砚的墙绘,想让她成为他计划书里的最出彩的一部分。

沈书砚听完之后沉默片刻,问他:“这个项目,是不是贺氏也在争取?”

晏谨之合上电脑,慢条斯理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不答反问:“你两不是离婚了吗,还残存着情谊?”

“我倒也没有必要为了你这个注定竞标失败的计划去得罪贺家,”沈书砚直言不讳,“这个买卖不划算啊。”

“你怎么料定我一定输?”

她没什么犹豫地说:“那是贺山南。”

“你挺看好他。”

沈书砚笑而不语。

因为对手是贺山南,所以晏谨之没有赢的可能。

贺山南背后是资本累积的贺家,这宋城的项目只有贺山南不想要的,不存在他拿不到的。

不知道晏谨之是如何认为他暂时的风生水起敌得过一帆风顺的贺山南。

晏谨之笑了笑,但笑并未达眼底,凉薄得很。

片刻后,他说:“同意一下微信好友,有你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

晏谨之走了之后,沈书砚还坐在咖啡馆里。

那个好友验证早就过期了,她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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