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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来”用得挺好,贺山南似乎来了兴趣,淡声问:“然后呢?”

她表过忠心了,转而说道:“但我那天看到你给江知安开车门了,你大概还不知道江知安的身份。她是沈策安的私生女,拿着沈策安借的钱在国外镀了一层金,但是那些钱都是我在还,为了还那些钱,我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我不是大度的人,看不得江知安踩着我的肩膀顺风顺水。”

贺山南半眯着眸子,神色晦暗不明。

她不确定他在想什么,试探性地问:“我不给晏谨之画,你能让江知安输吗?”

跟晏谨之合作,对沈书砚来说的确不是一步好棋。

但用这个理由跟贺山南示好,他会记在心上。

她听到贺山南一声冷淡的笑,“你知道贺氏建筑为了这个项目忙了多久?你真觉得到现在这个程度,我会因为私人恩怨开了江知安?为了你一句‘我不是大度的人’,把名和利拱手让人啊?”

贺山南的话,说得沈书砚脸色一阵白。

她定了定神,才说:“我知道,南哥你不会为了我这么做。那我就只能用自己的辙儿对付江知安了。”

听到这儿,贺山南明白沈书砚什么意思。

笑了出来,是真的笑。

气笑的。

他抬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摁墙上,“在这儿等着我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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