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沈书砚现在很烦,很想发泄出来。

喝酒抽烟根本没用,压不住心里头那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贺山南的那两个字直冲天灵盖。

所以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了两个字――哪儿?

这股子烦闷在跟贺山南一起踏进那套三年都没再进去过的公寓时,被压了下去。

他烦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贺山南当然也不想知道她在烦什么。

从碰面,到进门,他们两一句话都没说过。

公寓里很久没有人居住,电要在总闸那边开,不过没有灯也并不妨碍什么。

相拥,接吻,推拉,全在动作里了。

在将她的手举过头压墙上的时候,她闷哼一声。

“怎么?”他觉察到不对,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了声。

她踮起脚在他喉结上亲了亲,说:“没事。”

意识到什么,黑暗中,他冷笑,“倒是挺会。”

“那也没有拿下南哥啊。”

“是吗?”

……

良久之后,公寓里安静了下来。

这里久无人居住,揭开防尘罩的沙发未见得有多干净,沈书砚蜷缩着身子躺在贺山南大衣上。

他去找了公寓的电闸,灯打开之后,她听到贺山南从厨房那边传来一声脏话。

很快,他露着上半身出来,精壮的肌肉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性感又撩人。

手上是干涸的血迹。

他看了眼沈书砚,不是很确定地问:“受伤了?”

她被玻璃瓶划伤的手遮在他衣服里,心不在焉地应:“昂,都出血了。”

贺山南扫了她一眼,冷淡道:“正常点。”

嘴上是这么说,贺山南还是走了过来,想要检查来着。

动作之间,倒是看到她藏在他衣服里的右手。

想来,应该是先前在玄关她闷哼的时候弄的。

沈书砚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遮住一身的痕迹,“不是你弄的,我下午去解救我妈,她让人出老千欠了钱给扣下了。这伤是我抄家伙的时候划的。”

一听是沈家人的那些事儿,贺山南脸上全是嫌弃,他无差别地讨厌着沈家的每一个人。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她一股脑地全说了。

铺垫了那么多,沈书砚最后才说:“我不会让她去打扰你和你父母的,我想她也清楚,你们家已经仁至义尽。”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