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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已经结束,三个欧罗巴人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秦道站在甲板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渔船被熊熊烈火包围,他不担心阿福,因为他知道阿福这么说也不可能被炸死,他担心的是那些鱼佬。五分钟过去了,路欢喜和第五如意都没有回来找他,秦道轻叹一声,知道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背着一个大剑匣的秦道一瘸一拐的往船舱里走去。

客房区域,这里的走道非常狭窄,到处可见斑斑的血迹,但是到目前为止没有再见到一个人。

就在秦道伸手准备去打开一扇客服房门时,突然一把剑从门内刺了出来,无声无息,剑力透门板冲着秦道左眼窝就去。

秦道看着来剑,不急不缓,身体完全没动,头往后移了三寸。剑在他眼前半寸停了下来。

指着秦道的剑有些特别,剑不完整,是一把断剑。剑尖折断了。秦道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把断剑。秦道没有急于出手,而是对着门内说道

“门内的兄弟住手,我是东宁季华堂的朋友。”

安静,整个走道安静地落针可闻,剑被抽了回去,一个虚弱的声音从门后响起。

“来人是不是香江的秦三少爷。”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就传了过来。

秦道进入了房间,看到这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几乎浑身浴血,气息奄奄,手里提着那把断剑。

“不知道秦少爷怎么知道我是季家的人。”

“你这剑法我在东宁的眷村里见一个老头使过。”

这人此时显然放松下来了,靠墙瘫坐在地上。

“那人是我爷爷。”

秦道上前准备帮他处理伤口,他摇头阻止道“秦少爷不用麻烦了,其他地伤还好说,有一枪贯穿了我的肝脏,应该是没救了。你听我说。”

“我姓钱,现在的持剑堂堂主是我爸爸,大约半个月前,东宁岛东面的另一个村子遭到了袭击,村长一家全部遇害,家里所有财物被洗劫一空。季公子带着我们追查凶手,但自那之后凶手就像消失了一样毫无线索。

大约一周前另一群人出现了,他们却把人找了出来,凶手竟然是那木村俊岚。之后这两伙人开始在全岛追逃,搅杀得整个东宁天翻地覆。

差不多三天前,又有三个人欧罗巴人加入这场追杀。二天前他们在岛南面的保护公园大打出手,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散了,现场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大量的血迹。

昨天我们收到情报,就上了这艘游轮船,起先一切正常,但是今天一早起来所有的游客和工作人员就不见了。接着就不断遭到袭击。我们为了掩护赵公子死伤......”

“这三伙人我都见过,木村俊岚是出生在东宁的东瀛人,那些行家是联众国的人,欧罗巴人是教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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