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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死得值吗?”

范彪说得满脸真切,新佑门卫听得目瞪口呆。

半晌之后才道,“鄙人尚未婚配!”

“那更不能死!”范彪一个巴掌抽在对方肩膀上,打的对方一个趔趄,“没玩过花活的多着呢,这么死了亏不亏?就算死,也要把该玩的该享受的都整一遍。要不然就算去了阴曹地府,谁瞧得起你?”说着,嘿嘿一笑,“告诉你啊,童子功在阎王爷那不好使!”

不知为何,范彪的笑声格外有感染力。一时间,新佑门卫也跟着笑起来。

“行了兄弟,不打不相识!”范彪拱手道,“回头我请喝酒嗷!”

“该我请,我请!”

“告诉你嗷别跟我扯这个,说了我请就我请嗷!”

不远处,何广义和足利义满并肩看着眼前一幕,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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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使臣的晚宴如期而至,足利幕府动用了最隆重的礼节,而东瀛朝公卿也悉数到场汇聚一堂,甚至还有几位皇族血统的宗室。

何广义一身蟒袍,和足利义满并坐在主位上。

大明使团成员和幕府重臣分列两边,皆是跪坐。虽场面不能和天朝相比,但也不可小觑。

华灯璀璨灯火通明,歌妓款款而舞,檀香萦绕。

“诸君!”足利义满身着华服,举杯道,“此杯敬明国使臣阁下,满饮!”

众人满饮,何广义只是浅浅的饮了一口,然后便把酒杯放在一边,脸上神情寥寥。

足利义满道,“阁下莫非不喜欢东瀛的酒?”

何广义笑道,“非是不喜,而是在下平生不爱饮酒,将军莫怪!”

“不爱酒?”足利义满琢磨下这话,笑道,“世上焉有不爱酒之人,有诗云,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无多。”说着,又笑道,“酒,乃人生一喜,不可少也!”

“将军汉学深厚令在下惭愧!”何广义笑道。

殿所有人,都默默听着他二人说话。从宴会一开始,明国使臣就突然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捉摸。

“东瀛与大明一衣带水,数千年来沟通有无,我东瀛公卿都以说汉语写汉为美,更奉儒家经典为国学!”足利义满继续笑道,“前些年虽微有龌龊,但自从鄙人上表以来,邦交渐好。今日阁下出使东瀛,更是两国共荣的见证!”

足利义满有着自己的打算,场面上给足何广义面子,私下里给足何广义好处,所以才事事都捧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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