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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面露喜色,看着自己孝顺的侄子,“难得你有这份心。那我就回去拿猪肉了。”

陈安全看着自己的二婶,他从自己的裤袋里掏出一个一串崭新的钥匙,“二婶,这是我家门的钥匙。”

原本的生锈钥匙,早已经换成了崭新的钥匙。

在烈日的照射下,钥匙闪闪发光,极其的耀眼。

二婶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嘀咕一声:“安全,你怎么就换了一把锁啊!原来的老锁,也还能用啊!”

原因很简单,老锁的确可以用,可那是二婶家里的锁。现在的老房子,是他一个人的,可不是二婶的,更不是二婶家里的长期仓库。

二婶脸色有些发黑,她看了眼二伯,只见后者竟然说:“也是啊!老锁刚好可以用来给猪圈上锁,这年头都有偷猪的了。”

二婶气呼呼的,她看着二伯竟然不知道陈安全的用意,她气不打一处来,“安全的老房子一个人住用不到这么多地方,我们的东西继续放在那里,应该没有关系吧?”

就在这时,二伯憨憨地笑道:“我们还是把东西都搬出来吧,毕竟安全现在已经回来住了。”

陈安全笑了笑,“二伯,二婶,没关系的,我一个人住用不着这么多东西,堂屋可以空出来,另一个房间我也用不到,你们可以继续放东西,没关系的。”

话都说到了如此,二婶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气呼呼地一转身,朝着家里返回。

早已经额头湿润的二伯看向陈安全,“安全,你第一次割稻谷,身体还吃得消吗?”

此时的陈安全不仅仅是额头湿润了,就连他的衣服和裤子也湿润了,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掌,发现自己的手掌都是一些红色的勒痕以及被稻谷割伤的血红色的痕迹。

刚才割稻谷时沉迷于属性面板数字的跳动,现如今停了下来,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掌开始出现刀割一般的剧痛。

手掌心的汗水浸湿了掌面,更是加重了自己的疼痛。

他看向自己二伯的掌心,发现后者的掌心一点勒痕也没有,甚至掌心还是干燥的。

“二伯,割了这么久的稻谷手不疼吗?”

高瘦的二伯笑了笑,“嘿嘿,手是不疼,我的老茧子厚着呢...呃,就是腰疼。”

肾主骨,腰子又叫肾子,肾虚时会出现腰部酸痛,二伯该不会是用肾过度了吧?

陈安全看着自己的二伯,他没有答话,而是放下了手里的镰刀,准备挺直自己的腰杆子。

连续收割稻谷两个小时,自己的腰肢始终是保持弯腰的状态,虽然没有出现腰痛、腰酸这些不适,可总感觉自己的腰杆子像是被绑住一般,竟然有一种僵硬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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