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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汪贵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时伊皱起眉头,看来,冷冻室里的食物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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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长出来了?!”王章缩在角落里,面目狰狞的看着手臂上重新冒出来的透阴鳞片,整个人陷入极度崩溃之中。

阴阴,阴阴他已经拔掉了!

“没事的,拔掉,重新拔掉就好了!”王章抖着手,一把红色的钳子随着手的抖动缓缓靠近长满了鳞片的手臂。

王章双眼充血,头发乱糟糟的,那种鳞片被拔下来的痛苦恍若就发生在前一秒,靠近鳞片的钳子就这么生生顿住了。

可一想到若是被人发现,他就会立刻马上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想着在家嗷嗷待哺的孩子,想着辛苦操劳的妻子,王章咬牙心一狠,抖着手将鳞片拔了下来。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那种感觉,就好像硬生生掰掉了指甲盖,直戳心窝,原本握在手中的钳子吧嗒一下掉在地上,混着鲜血,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和带血的鳞片躺在一起。

可指甲盖只有十片,王章垂眸,看着几乎布满了他整个小臂的鳞片,整个人都忍不住抖起来,可为了生活,他选择继续拿起了钳子。

他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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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查尔斯・伯特的死因公布,据说是晚上酒喝多了,出来吹风的时候,没稳住身子自己个儿掉了下去。

这说法,显然没有几个人相信,查尔斯手下的人更是不会相信,可船长那边坚持这个说法,查尔斯手底下的人实在没法子,直接跑去了医务室。

“麦尔医生,请求您给查尔斯・伯特男爵验尸,我们会付给您对等的报酬,还请您不要拒绝我们。”迈克谦逊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麦尔医生说道。

“很抱歉,我不能,虽然我也很想帮助你们。”麦尔医生无奈的叹气:“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不会验尸。”

时伊看着交谈的两人,坐在一旁当个透阴人。

她确实是没想到船长那边会发出这么一个……听着就觉得不可信的结果。

好歹是堂堂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爵,怎么可能深夜醉酒,又无人跟着,随后独自来到甲板上吹风,然后就这么巧的掉进了海里。

真真是……好随意。

“阿时。”坐在她身旁的曲泽希勾勾她的小拇指,凑近耳朵边道:“我们找个机会出去,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嗯?”时伊挑眉:“什么东西?”

“跟我走就知道了嘛!”曲泽希眼巴巴的看着时伊,最终某女妥协,找了个借口带着曲泽希出了医务室。

两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狭窄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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