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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等护送小姐回去吧。”巡逻兵领队决定将狗腿进行到底。

“不用,你们好好巡逻吧,我们自己回去。”胧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去。

“诺!”

巡逻兵领队见胧月不再需要自己,就向她拱了拱手,然后领着一队士兵继续巡逻去了。

巡逻兵走后,沈银星抱起胧月左看右看,觉得自家女儿穿着小裙子的模样着实可爱,然后她开口问道:“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纳兰公子又是谁啊?”

胧月将她碰见纳兰朔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不料沈银星听完,顿时柳眉倒立火冒三丈:“这个纳兰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想抢走我女儿?”

胧月:“哎呀阿娘,先不管纳兰朔的事情,我怀疑船舱里有人故意隐瞒病情,然后将病毒带进来了,搞不好七叔公就是被他们传染的。”

在医术落后的古代,人们谈疫色变,因为一场瘟疫动不动就会夺走数千万人的性命。

沈银星听完,连忙抱着胧月往回走:“那我们必须要赶紧请大夫回船舱给老村长看病,早发现早治疗,万一真得有疫情,那事态更是刻不容缓,我们去公孙家门口等着,等大夫一出来就立刻请他过去。”

“嗯!”胧月点了点头道。

一路上,沈银星经过多方打听,几人摸到了公孙家居住的阁楼外,这边依旧是护卫重重,有重兵把守,外人不得擅自入内。

胧月刚刚问了一个护卫,得知那随船大夫自从进去就没出来过,所以胧月几人只能伸长了脖子在外面等。

......

船上富丽堂皇的阁楼里,上了年纪的老船医正在给卧病在床的小男孩诊脉,一脸焦急的公孙家主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公孙家主的小儿子紧闭着双眼躺在锦被里,小脸白得如透明的瓷器,身体还在轻微抽搐。

负责诊脉的大夫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也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哎哟,你诊脉都诊了快一个时辰了,诊出什么来没有?我儿到底是怎么了?”公孙家主甩了甩袖子,满脸不耐烦地问道。

看病的大夫拱了拱手,然后有些迟疑道:“公孙家主,这小公子脉象平稳,气血旺盛,以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小公子的身体并无大碍。”

“什么?并无大碍?我儿刚刚口吐白沫,现在身体还在抽搐呢,你居然说他并无大碍?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公孙家主听到大夫这话,气得暴跳如雷:“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公孙家看在眼里,觉得我们好糊弄?”

“这.....”大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小公子的脉象确实没问题啊,咱总不能没病找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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