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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旁边的叶文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叶文修又是抢酒瓶又是抢杯子,怎么也拦不住。

叶文竹孬种行为仿佛一瓢热油浇在赵氏胸口,怒火忽地燃烧了起来:“我凭什么滚?要滚也是你们滚!

这是花老娘的钱置办的宴席,我爱给谁吃给谁吃!你们全给老娘滚?”

叶桑晚挖了挖耳朵,“你说谁钱置办的宴席?你的钱?”

赵氏内心慌乱了一下,理直气壮地道:“就是我的钱!刚才老娘发现家里的银子丢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银子丢了,怀疑是我偷的?”

叶桑晚被赵氏的胡言乱语给气乐了,“你有证据证据吗?还有,你的银子是铜钱?是银角?还是银锭?丢的多不多啊?”

赵氏眼神微闪,刚才的话不过是她的脑海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又没真正的丢钱……

“银、银锭子……”她先是支支吾吾的,但想到那锭老二暗地里昧下的十两丧银,又满脸笃定:“那日你上门同我老叶家断亲,本是三十两银子而我却只换给你二十两,你心中嫉恨,所以偷了!”

赵氏的话刚说完,吃着满嘴流油的叶大胜吸了吸手指上的油,伸手扯了扯赵氏的裤管,“娘……”

被赵氏蹙着眉一掌拍飞。

叶桑烟抿着唇有些懵,她紧张地看了眼叶桑晚,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一举动,不仅被赵氏瞧在眼里,也被在场的多数人瞧了去。

叶桑晚拍了拍叶桑烟的手示以安慰,顺便将握着拳头挡在她面前的云香给按回了座位。

“混账!”朱朝章斥责出声,“晚丫头建房子的银钱悉数给我的都是银票,你说的那十两丧银乃是朝廷所发,银锭身上加盖了特定的印记,我岂能不知?”

赵氏自觉胜券在握,“哟,村长这般护着这jian种,不会是得了什么好处吧?”

“就是,你有怎知那jian种不是拿着银锭去银莊兑换了银票?”叶大胜附和。

朱朝章怒不可遏,“晚丫头给我的可是一百两面值的银票!

赵氏,你再胡搅蛮缠我就……”

“就怎样,威胁赶我出村?”赵氏邪恶一笑,笃定朱朝章已经花掉了那百两面值的银票,“村长空口白牙,一百两的银票拿出来我们瞅瞅?”

朱朝章难为情与叶桑晚对视。

叶桑晚不想让朱朝章为难,但是卖人参一下赚了银子的事情,怕是掩不住了。

朱朝章沉着脸,在众人炯炯的目光下从怀里掏出了银票。

人群中发出一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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