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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笑道:“我亲眼所见,云成然你的夫君,早在六年前就养了外室在镇上!

那外室在镇上开了一家粮铺,生意火爆不说。

就连你的大儿子珩哥儿也瞒着你时常接济!”

秀春紧紧地盯着陈如,丝毫不错过她脸色如调色盘似的红了绿,绿了又紫,好不痛快!

秀春恨不得亲手扯掉她心中最后的防线,她要看陈如哭,看她撕心裂肺,看她闹!她不是村里长得最好,最有福的妇人吗?

今日她就要将陈如的这一切全部撕碎!

她秀春就算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也是一个曾在大家族里体面的一等丫鬟!

陈如一个穷酸秀才的女儿,她凭什么样样比她好?

最后,她轻飘飘地说道:“今日我从镇上回来,还看到珩哥儿与之谈笑风生……哈哈哈……”

秀春是什么时候走的,陈如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己坚信的那些信念正在分崩瓦解,阿然去了边境足足六年,这六年里她凭借着年轻时他对自己的爱苦苦支撑着这个家。

可今日秀春却告诉她,这个信念是假的,阿然爱他是假的,珩儿敬重她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理智,云珩却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他喊:“娘!”

就只一声“娘”,陈如就觉得好满足,珩儿能从战火硝烟的边境回来,她已经比村里许多的母亲要幸运了。

可今日,当她知晓这些都是假象的时候,心狠狠地揪成一团,她望向云珩手里印着“吴娘子粮铺”的麻袋,她什么也没说,扭头进了屋子将自己封闭起来。

当时陈如的脸背着光,云珩没将陈如的表情瞧个真切,又逢母亲素日里小憩的时辰,只当她乏了。

卸完牛车上的麦种,云珩感觉赶着牛车往村里走。

果然,在他将牛车还给朱朝章后,遇到了游行的队伍。

王二狗等总共二十七人在内,往日作奸犯科、调戏民女、偷盗抢劫无恶不作的街霸,在为时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全部抓捕归案,并在服役两年后,流放蛮地。

而苗苗等五人作为街霸的支持者代表,也受到了服役1―3年的惩罚,其中1人被直接判了流放。

而当日花婆子打着以被王二狗侵害的旗号强抢民女,也只是堪堪罚了三十板子,并缴了十两保释金才得以放了回来。

只不过王二狗被迫孝顺为花婆子替了二十个板子,而旺村那些助长花婆子的村民们,只象征性地打了两个板子就放了回来。

案犯游行的路线一般只在镇上的街道进行,但这次对于苗苗的游行地点增加了半月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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