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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若是晚丫头属实没有贪墨你们口中的公钱,我今日亲手将你们送进衙门!”

朱朝章铿锵有力的声音如约而至。

他在朱继忠与江媛的搀扶下,走到叶桑晚跟前,脸上布满了羞恼的神情:“刘狗蛋你说,晚丫头贪了什么钱?你如实说来听听!”

刘狗蛋就是刚才张口就要两千两银子的男子,他闻言先是心虚将头扭过一边,胡编乱扯道:“这些婶子们说叶桑晚山里挖了宝贝卖了钱才有现在的家底!

那半月坡山和仓山是我们村的公产,她从里头挖了宝贝卖钱,自然是公家的。”

朱朝章吸了几口气,强忍下怒火,失望的闭上了眼睛,他嘴唇发抖,跳脚地怒吼:“你个猪狗不如的蠢货!

半月坡和仓山是村里的公产,晚丫头从山上挖了人参赚了钱就是公家的了吗?

你娘前两日在半月坡上挖的葛根,换个铜板怎不说是公家的?

还有你路嫂子,昨日我还瞧你在山上挖了野葱,怎不说是公家的拿出来给大伙儿分一分?

还有田嫂子,你家娟子在山上挖的葛根不少吧?

听闻你月头吃药的钱都是从这里头出来的,怎不见你拿出来给大伙儿分分?”

朱朝章越说越气,气得嘴唇都要发紫了。

叶桑晚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一粒救心丸给他服下,让人给他端了张凳子。

“我在苍山幸得一株人参赚了二百两银子不假,可这人参就长在那,一长就长了几十年。在场的各位个个都比我年长,你们自己遇不着,这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你们若是肯将这些年你们在山上打猎换来的银子,挖葛根换来的银子,挖回的野菜一一换成银子分给村里的众位,我就将这卖参的二百两拿出来!”

涉及到了自身利益,大家的目光都变得遮遮掩掩。

那刘狗蛋呸了一声,混不吝地道:“建你这院子不止二百两吧?”

“不知你家建房子当初花了多少银钱?”叶桑晚反问。

“我家建房花多少银子关你屁事?”

“那建我家院子多少银子又与你何干?”

“你!”刘狗蛋恼羞成怒:“叶桑晚你伶牙俐齿!

大伙都知你银钱来路不正,不知在山上寐下多少宝贝换银钱,以为如此胡搅蛮缠就能就此揭过了吗?”

“哦?”叶桑晚眸中浮起一片寒意,好似淬了一层寒冰:“你将行医问诊赚来的诊金,开商铺挣来的银子当做来路不正?

难道你在赌坊里赌来的钱来路就正了?”

眼看路上一群骑着马身穿皂服的官差驭马奔来,叶桑晚便懒得与他再废唇舌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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