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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司翎表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她淡淡一笑,看向司林翰,“虽然翰林院的工作清闲,但我还是会努力做事,争取快一点升官,才好辅佐叔父!”

然而回答她的是林翠雅,“承泽这么懂事,老爷一定很开心!现在你和盛文都在朝堂里有个一官半职,今后我们司侯府前景一片光明啊!”

说罢,她招呼下人给大家倒酒,自己也为司林翰倒了一杯,开心地说“上次盛文的洗尘烟承泽没来,我们都觉得很遗憾呢,今天正好补上这杯酒!我先竟你们两兄弟,希望你们互相扶持,仕途顺遂!”

这番话说得好听,林翠雅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司林翰微微颔首,端起酒杯,见状,司盛文也举杯起身,看向司翎。

司翎看着那对母子,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林翠雅这张嘴可真厉害,这么容易就将尽早的事翻了篇,把司盛文的过错盖过去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兄弟,扶持……

他们算哪门子狗屁兄弟!扶持?只怕是更多的明枪暗箭,落井下石吧!

然而,就是有再多的不满,司翎也只能暂时忍住,因为面前还坐着她打不过的司林。

于是她也端起酒杯,微笑道“叔母所言极是,今后我与堂弟同在朝廷效命,堂弟若需要帮助,可随时来找我。”

司盛文眼里噙着鄙夷,区区翰林院文书,就这么满足,还有脸在这大言不惭,司承泽真是蠢得可以!

“这个堂兄大可放心,我在太子身边做事,官位虽与堂兄平等,但论地位,我还是要稍高一些。如果堂兄遇到麻烦,倒是可以来找我帮忙!”

说着,他下巴微扬,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司翎见他那副嘚瑟样,就忍不住想把飘飘然的他拍下来。

她微微一笑,“瞧我这记性,确实,堂弟跟随太子已有许久,之前平乱也一起去了。”

果然,司盛文的脸顿时绷不住了,出现了一丝丝裂痕。

可是司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幽幽道“我带兵前往边城的时候,听说了不少之前的事情,据说,太子平乱时,每次都是参考了堂弟的意见,而太子先后去了三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次更是全军覆没,太子自己也被扣下当人质,只放了堂弟一人回京报信……”

“唉,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那堂弟今后必须多加努力,用心辅佐太子啊——”

当众被揭开伤疤,司盛文只觉得通体寒凉。

林翠雅也气得嘴角直抽,“承泽,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为何非要在家宴上提出来呢?”

司翎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我非要提,但我的实力在堂弟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可堂弟竟用官职压我,嫌叔父给我安排的差事不值一提,这若是被外人听了,岂不是要议论我们侯府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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