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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这话虽说不吉利,可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两位排头兵接连失踪,若再有这种诡事出现,下一个遭殃的肯定就是步南栀了!

盗洞内的气氛低迷,没有人怀疑杨彪与汉阳造的实力,可在这种无法施展的狭窄空间内,拥有诡异之能的未知恐惧带来的压迫感是极其骇人的。

“小道长,赶紧想个法子!”

司徒零拍了拍张守鱼,他的双腿已经不再前行,甚至有意开始朝后方磨蹭。

张守鱼也毫无头绪,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绞尽脑汁思索着可行的办法。

忽然,张守鱼鼻头微皱。

“这是什么味道?”

“味道?”

前面三人也跟着闻了闻,可都没嗅出什么端倪。

张守鱼又仔细地拱了拱鼻子。

“略带腥气,甚至还有一丝口臭,很像俺和师父当年在王庄村偷的年猪涎水。”

“小道长,这又说明什么?”

司徒零知晓张守鱼的五感异于常人,毕竟先前张守鱼已经向他展示了啖涎辨血之能。

“司徒施主,俺目前可以确认的是,这玩意儿应该极为硕大,绝不是人,貌似口腔也极大......嗯......这口气虽淡却可以辨别,俺能通过气味判断它和咱的距离远近!”

司徒零闻言点点头,他也不是等闲之辈,立刻有了自己的判断。

“如此说来,汉阳造身量两米有余,杨彪身量一米七九,能将两位大汉于瞬间拖走不漏声色,只能说明此物有屏蔽包裹状的袭击器官,比如......苏门答腊花那种巨大的口器!”

“司徒副官言之有理。”

前方的乾二爷此刻也接了一嘴。

“诸位,眼下我们深入地底,不晓得几多深邃,此物常年寄居于此,料想定然是目不视物之物。先前进来的那批家伙没准也遭了殃,它堵在盗洞另一侧袭击入侵者,很显然靠的正是小道长刚刚说的气息判断!”

众人说话的声音都越压越低,乾二爷虽文绉绉的,可言语里的含金量却着实巨大。

“气味......姑且一试!”

最前方的步南栀听闻此话,丝毫不在乎女子的洁身自好,竟扯开下摆弯着身子小解起来!

燕子见状也立刻明白了什么,虽满面羞涩却毫不迟疑,也跟着有样学样扯裤子撒尿。

这种香艳场面对张守鱼来说可谓刺激,夹在两女中央的老叟亦不住咳嗽。

毕竟此刻众人是一字排开的匍匐阵型,步南栀和燕子这么一弄,乾二爷和张守鱼自然就成了最清晰的“首排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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