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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长,你怎么了?”

远处,司徒零注意到了张守鱼的异样。

张守鱼不答话,他直挺挺地站在远处,更准确来说,是像包饺子的擀面杖一样,笔直地杵在远处。

“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颈椎曲度......”

司徒零放下手中的袋子,缓缓按住了腰间的手枪。

其余人也都意识到了不对劲,此刻朝张守鱼的方向逐渐靠拢,不过都留有足够的安全距离。

“小道长,吱一声!”

司徒零又喊了一句,这次张守鱼回过了头。

司徒零看到了张守鱼的脸,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刚到嘴边的话也硬生生噎了回去。

此刻的张守鱼面色惨白,白的像墙灰,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双眸瞪得很圆,泪腺膨胀,看起来极为灼热,好似两颗刚刚出锅的芝麻汤圆,还是煮露馅的那种。

“乾二爷,您见多识广,这到底是咋回事您瞧瞧。”

汉阳造还是关心张守鱼的,不断拽着乾二爷的袖子猛晃。

“不好说,看样子像是中了邪,老朽虽通晓风水易理,却不太懂破煞之术,司徒副官,你看呢?”

乾二爷不晓得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将话题又抛给了司徒零。

司徒零倒是直接,从腰间抽出手枪,直接开栓上膛。

“姓司徒的,你要做啥子?”

汉阳造见状立刻也提起枪杆子,只不过不是对准张守鱼,而是抵住了司徒零的脑袋瓜子。

“造哥,小道长这神情很类似我那些手下,万一真是成纤维病毒发病,我们必须要第一时间采取必要措施!”

“必你姥姥个要!你今儿要真敢把他崩了,我保证你这颗脑袋也得稀碎!”

“造哥,现在不是冲动讲交情的时候,再说你跟小道长也没什么交情,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眼下万一病毒肆虐,遭殃的可不止你和我!”

司徒零很懂得转移火力,三言两语便将矛头指到了大家头上。

也恰恰在此时,远处的张守鱼再次有了反应。

“都......别......吵......”

“小道长?”

张守鱼突兀的一句话,令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

司徒零反应了好一阵子,汉阳造也抠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张守鱼短短三个字,声音嘶哑如老旧车辙,咝咝啦啦老气横秋,连乾二爷都比之有朝气。

“张道长你咋了?这嗓子卡鸡毛了?咋跟缝纫机生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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