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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说什么?”余襄襄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你说这是小事?这怎么是小事呢?我的脸丑成这样,我门都不敢出,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个月瘦了二十多斤,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怎么能说这是小事呢?”

“只是过敏而已,哪有这么严重?”沈画嗔怒的说:“你就是从小被我养的太娇气了,只是过敏而已,就小题大做,脸上长几个疙瘩,不影响吃也不影响睡,多吃几天药就好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妈,你看看我的脸,是长了几个疙瘩吗?”余襄襄气的眼眶发红,把口罩摘下来,“妈,你仔细看看,我的脸都烂成什么样了?我自己看了自己的脸都恶心,我怎么出门见人?”

“我吃了那么多药,每次都反反复复,犯了好,好了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都要绝望了,有时候我恨不得死了才好......”

“你越说越夸张了,”沈画不满的说:“只是过敏而已,你听说过谁因为过敏死人吗?而且,现在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以后你别吃这些胶囊了,好好治疗,很快就好了。”

“未必,”唐无忧慢悠悠的说:“有问题的胶囊找到了,但是有问题的人还没找到,这次花粉是混在胶囊里,下次花粉说不定就混到别的东西里面了,只有找到对胶囊动手脚的人,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你胡说什么?”沈画看向他,厉声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需要你们插嘴,请你们马上离开。”

唐无忧啧了一声,看向余醉:“这是要过河拆桥呀?”

“抱歉,”余醉向他道了声歉,看向沈画,目光冰冷,“妈,你是我和襄襄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你在知道了有人故意害襄襄,把襄襄害成现在这样的时候,你没有一点的气恼、愤恨?”

“我......”沈画有些慌乱,她掐了掐手指,强自镇定的说:“我怎么可能不愤怒?只是你的话吓到我了,我们蓝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报警呢?传出去,一定会被人笑话。”

“有什么好被人笑的?”余醉说:“花粉可能是家里的佣人掺到襄襄吃的药里的,佣人有问题,和蓝家有什么关系?”

“不行,”沈画说:“这个家里的情况......就算没事,别人还要说三道四,现在出了这种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肯定要阴谋论,不知道要说的多难听,襄襄和琪琪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蓝家不能出这种丑闻!”

“妈,刚刚你不还说,过敏是小事吗?现在怎么又说是丑闻了呢?”余醉看着她,目光深邃,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里。

沈画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气恼的说:“你不要再说了,这个家里我做主,我说不能报警就是不能报警!”

“你觉得这个家不安全,可以让襄襄去你爸那边住,你怀疑这个家里有人对襄襄的药动手脚,你带着襄襄离开就行了,何必报警,弄的鸡飞狗跳,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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