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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唐承安自然就能淡忘季清清了。

“好吧,”唐无忧妥协说,“但你不要去,我帮你去,你告诉我地址,我保证照顾好你姐姐。”

“不行,”唐承安一口拒绝,“她喝醉了,我不放心。”

唐无忧皱眉:“你还伤着......”

“没事,”唐承安无所谓的说,“你的药挺好,一点都不疼了。”

当然,说一点都不疼了,是夸张了,但是,确实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不像昨晚,疼的一晚上没合眼,如果合眼了,那就是疼昏过去了。

反正清醒的时候,疼的他死去活来。

但是今晚,他甚至睡了个好觉。

他坚持非要去,唐无忧也没办法,只得同意。

他换好衣服,陪着唐承安来到蓝瑟酒吧,找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季清清。

季清清已经喝的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了,嘴里一直嚷嚷着:“清澈、清澈,跟我回家,回家!”

梁真真看到季清澈,没好气的说:“还不快点过来,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养条狗还会冲主人摇摇尾巴呢,养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除了咬主人一口,还会干什么?”

从小到大,唐承安听过太多类似的话,已经对这种话免疫了,只当是狗放屁,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当回事。

被骂两句,他身上又不少块肉。

当然,如果谁骂的过分了,或者干脆对他动手,被他放进心里了,那么,那个人就等着倒霉好了。

他完全没当回事,朝季清清走去。

唐无忧却一把拉住了他,抢先一步朝前走去。

梁真真和季清清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季清清喝的东倒西歪,梁真真坐在她身边,试图扶着她,被季清清一次又一次推开。

唐无忧走到梁真真面前,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一把扯住梁真真的头发,另一手将酒瓶塞进梁真真嘴里。

梁真真先是一愣,很快就是剧烈的呛咳。

酒瓶里的酒只有半瓶了,唐无忧这样硬灌,梁真真并没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酒都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了下来。

半瓶酒很快就空了,唐无忧将酒瓶扔在一边,松开了梁真真的头发。

梁真真立刻弯下腰去,捂着胸口,咳的惊天动地,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她咳了好一会儿,才止呛咳,抬头冲唐无忧怒吼:“你干什么?你神经病啊?”

“不是神经病,”唐无忧平静的看着她说,“你嘴巴那么臭,张嘴就骂人,我帮你洗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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