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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活的生不如死了?”秦沁不服气,“他吃的、喝的、用的,和我大哥都差不多,我就差把他当我们家的小少爷来养了。

我对他这么好,你凭什么说他活的生不如死?”

唐无忧冷笑:“你养秦望斐花了多少钱?

我们数一数秦望斐身上有多少伤疤,我们给你双倍的钱,我们把你打在秦望斐身上的伤都还给你行不行?”

“你胡说什么?”秦沁理所当然的说,“我是秦家大小姐,他是我们秦家的保镖,他就该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

言外之意,她打秦望斐就是理所当然的,秦望斐没资格打她。

“他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秦家的保镖了,”唐无忧淡淡说,“我们已经给他改姓了,名字也改了,叫唐承斐。”

“你们凭什么给他改名字?”秦沁又生气又委屈,“他是我们家养大的!

我们家把他培养的这么优秀,你们凭什么摘桃子?

你们、你们这就是仗势欺人!”

“你知道他患了重度抑郁症,有求死之心吗?”唐无忧冷眼睨他,“我们不是摘桃子,我们是拯救他。

我们再不救他,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沁说,“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你们为了抢人编造的理由罢了!”

唐无忧扔给她一叠病历:“这是我们刚给他做的身体检查的报告,体内有暗伤,严重营养不良,重度抑郁症,有轻生倾向。

这些,都是专业医生给出的结论,你如果非要质疑我们,我们陪你去警察局走一趟如何?”

“去、去警察局干什么?”秦沁结结巴巴,“秦望斐是我们秦家的人,我和他的事,是家务事,警察管不着!”

唐无忧嗤了一声:“不是警察管不着,是唐斐重情重义,不想和你们闹上法庭。

不然,我们早就去告你了!

就凭唐斐身上的伤,就算判不了你的刑,拘留你几十天总可以的!”

唐斐身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他的身体状况、精神状况也很糟糕,但现实是,唐斐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没有造成残疾,如果上法庭,秦沁不会判很重的刑。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唐斐不想和秦家闹上法庭,他早就派律师告秦家了!

拘留几十天或者十几天,唐无忧觉得,太轻了,再加上唐斐非常不愿意和秦家对薄公堂,所以,他没有选择报警。

可对秦沁来说,别说拘留几十天、十几天,就算是只拘留几天她也受不了。

不止受不了那个罪,最重要的,是她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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