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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羽微冲她笑笑,“我没事,我要是这么容易被人打倒,早就倒下了,当初也不会在W国遇到你,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唐夜溪点头,嘱托医生好好为楼羽微处理伤口,然后她去了另一个包间。

敲门而入,她发现除了顾时暮、顾洛寒、顾洛白、齐采薇和小初、小次,顾时暮的另一个弟弟顾洛甫和顾时暮那几个发小竟然都在。

见她走进来,顾时暮招呼她:“这边坐。”

她走过去,在顾时暮身旁坐下。

顾时暮坐的是主位。

顾洛寒坐的是客座,齐采薇坐在他身边,正在低头擦泪。

齐采薇是在用低头擦泪的动作掩饰她心中的恐慌和尴尬。

以前,她倾慕顾时暮,做梦都想嫁给顾时暮。

可现在,她见到顾时暮就觉得心里发慌,脊背发寒,想要扭头逃跑的感觉。

顾时暮太可怕了!

上一次,她不过是给顾时暮下了点药,甚至她的计划根本没成功,顾时暮就撺掇着顾老爷子把她呵斥了一顿,把她赶出了顾家,和她断绝了关系,让她失去了顾家表小姐那个让她引以为傲的身份。

他的心太狠了,是冷的,一点情面都不讲。

刚刚,她一时情绪失控,骂了那个小野种一句,还将手包朝那个小野种的脸上砸过去,虽然那个手包没砸在那个小野种的脸上,可想到顾时暮以前的做派,她就胆寒......即便她的包没砸在那个小野种的脸上,顾时暮也不会轻饶了她。

上一次,她算计顾时暮,她失去了顾家表小姐的身份,损失惨痛。

今天,她被顾时暮抓了现行,她会失去什么?

她只要想一想,她就手脚冰凉,心底打颤。

此时此刻,等待对她反而是一种煎熬。

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她提心吊胆,等着那把刀落下来,这种滋味,难受极了。

唐夜溪来了,这把刀终于要落下来了。

她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手脚都在发抖。

唐夜溪在顾时暮身边坐下后,原本偎在顾时暮怀中的唐小次偎进她怀里,一脸的不高兴。

唐夜溪低头亲亲他:“宝贝,怎么了?”

唐小次鼓着包子脸仰头看她:“妈妈,我才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大好人!”

唐夜溪:“......”

她儿子这是还记着齐采薇那句“你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吗”。

她揉揉小包子的小脑袋,安抚说:“骂人没好话,你都说了她是坏人,坏人骂的话当然难听,我们不要往心里去,就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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