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然注意到莫素没跟着一起出门，疑惑的回头去看，正好看见了曲诚浅淡却格外温柔的笑容。
莫素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回头看见谢清然的表情，才露出轻松的模样，“好啦，我们走吧。”
谢清然伸手过去，“给你牵一下好了。”
说的格外不在意，却又好像和她牵手是什么值得让人兴奋的事情。
莫素伸手牵住她的手，谢清然的手微凉，手指纤细，握着很舒服。
她扬了扬下巴，“走吗？”
“走。”莫素握紧她的手，带她一起离开。
助理等两人走远才走进来，关上门，“曲总。”
曲诚仍然坐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模样，手指动了动，“你听说过谢清然这个名字吗？”
莫素很喜欢谢清然，曲诚也连带着对谢清然有了些好感。
不过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真的很熟悉，好像曾经听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我之前听说过安城豪门圈子里有一个人，虽然家里不是豪门出身，但是很多富家的少爷小姐都喜欢和她一起玩儿，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谢清然之前在安城还是有些名气的，她性格不高调，不过也没有刻意掩饰过和牧云他们的关系，难免会让人听说过一些。
不过后来就慢慢的没有什么消息了，毕竟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也没人刻意联系过谢清然。
“曲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去调查一下吗？”助理又紧接着问。
“不用。”曲诚抬手拒绝，“不用管。”
谢清然是莫素的朋友，若是他调查谢清然，再被莫素发现了，说不定还没来得及让莫素放下心结和他相处，就被莫素讨厌上了。
助理便不再说话。
“回公司吧。”
助理便推着轮椅，带曲诚一起离开。
谢清然和莫素一起回到了车上，牵着的手也早就松开了。
莫素没有发动车子，在车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谢清然很疑惑，“怎么突然笑了？”
“就是觉得……走到现在，突然有了种真实感。”莫素的声音有些感慨的模样，让谢清然更加不明白。
“真实感？”
“嗯，我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有这样好的时候。”
在不知道多久之前，她就想，自己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
她有对自己人生负责的勇气，可是一切总是无法如她所愿。
其实这也算不了什么，毕竟她也清楚，没有多少人的人生可以一帆风顺。
可是有时候，就是觉得自己可能撑不过去了。
哪里能想到有一天，伤害她的人都付出了代价。
虽然不算是因为她进了监狱，可是看见他们这样的结局，莫素还是有些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