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今天的事讲完后,她皱着一张小脸问麦非烟:“妈妈,你说他是不是控制欲太强?他以后会不会把我关起来,当金丝雀养啊?”
麦非烟扑哧笑了,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啊,想象力还真丰富?你就不兴人家吃个醋?不吃醋,你是不是又会问他是不是不爱我啊?我和别人出去玩他怎么就不阻止呢?”
桑栩摇头如拨浪鼓,“我才不会,我是那样的人吗?而且,我真不是有意和嘉凡哥哥去玩的,我下楼了才知道是他,当时不好拒绝嘛。”
“有多少纷争不都是源于‘不好拒绝’?”
桑栩:.......妈妈的嘴真是太毒了,她不要面子的嘛?
“我告诉你啊,桑祁要敢这样干,看我不踹飞他。”
感受到来自妈妈的小暴躁,桑栩吓得吐了吐舌头,庆幸道:“幸好贺烬比你温柔。”
“啧,这就夸上了?”
桑栩觉得妈妈是对的,要是哪个女生打着友谊的旗帜接近贺烬,她也会很火冒的好不好。
妈妈说得对,爱情里,无论男女,本来就有占有欲。
还有一个月便将迎来国家队的选拔赛,对大一芭蕾舞班每一个新生而言,这都是一次全新的挑战。
要想成为世界冠军,就必须进入国家队。哪怕不能成为冠军,就算是想站上国际舞台,也必须进国家队。
进国家队、站上国际舞台,是每个舞者的梦想。
为了能进国家队,每个同学都在努力训练,连班上最有实力的席佳妮都不敢大意。
为了鼓励她,席敏还给她买了双八千块的富埃捷舞鞋。
八千块哎,这可是一个小城市公务员不吃不喝一年的收入。
当席佳妮穿着崭新的富埃捷舞鞋在舞蹈教室里训练时,每个女生都带着艳羡的目光,当然,除了桑栩。
所有人都围着席佳妮,看她脚上的鞋,唯有桑栩一个人在教室的另一角,认真地练习着舞蹈动作。
然后,一群人便酸了。
“呵,有些人是真装啊,搞得像是自己买得起这样的鞋似的。”
一双八千块钱的舞鞋,对于月薪常态几百的人们来说,这是一个普通人整整一年不吃不喝的收入。
普通家庭根本担负不起这样一双舞蹈,哪怕席敏是京艺大的教授,这也不是她轻易消费得起的。但为了激励席佳妮考入国家队,她咬牙从积蓄里掏出了这笔钱。
桑栩没有过来围观,并不是装,而是她觉得不过是一双舞鞋而已。
上一世,她的鞋柜里摆满了三排芭蕾舞鞋,每一双的价格都不下十万,最贵的将近百万,老爸都说她是他的吞金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