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挣扎，却被两个女警员扶着上了车。
见刘芳芳上了车，龙凯哲才一脸淡笑着跟着警员走了。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龙凯哲跟着警察到了警局，就把自己的手机上交了。
“张局长，里面有点东西，你可以看看！”
说着，龙凯哲意味深长的看了柳芳芳一眼。
柳芳芳觉得那一眼就像是刀子似的设在她的身上，让她心里的不安更加明显了。
“不是录口供吗？我还有点事情，赶紧录完了，我赶紧回去。”
柳芳芳的不自在令张局长的眼神眯了一下。
“着什么急？一会会给你安排的！”
张局长对周围的警员点了点头，瞬间又四五个警员配着枪阻挡住了柳芳芳离开的路。
这个阵势让刘芳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想干嘛？该不会张局长和龙凯哲勾结好了，想要杀人灭口吧？”
柳芳芳如果现在还看不出来龙凯哲和张局长的关系有些特别的话，那么这么多年她也算是白混了。
“夜首长，说话要有证据，我们是执法人员，不会做你说的事情的。”
张局长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后当着柳芳芳的面打开了龙凯哲的手机，调到了录音的位置，点开了文件夹，瞬间柳芳芳和龙凯哲的对话清晰的回荡在警局里。
柳芳芳的脸瞬间惨白惨白的。
“龙凯哲，你居然录音！”
“我为什么不能录音？柳芳芳，你以为你很聪明，可是我也不是傻子。在我明知道来到龙家老宅会和龙钧昭起冲突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准备？在离开医院的路上，我就让雷给张局长打了电话，本来是为了防止龙钧昭的暗算，却没想到意外得到了你的供词。你以为让龙钧昭关闭了所有的监视系统我就没办法了是吗？可是你忘了，我身上有手机！”
龙凯哲的话让柳芳芳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那你打龙钧昭也是故意的？”
“不！我是真的想揍他！我也是真的想揍死他！他杀了我的父亲，却嫁祸给我妻子，不愤怒的话我还是个男人吗？可是我也知道，法律自由公断，他毕竟是我的亲哥哥，我不可能亲手杀了他的。我没他那么冷血。况且我如果不表现的真实一点，你又怎么会上钩？”
柳芳芳看着龙凯哲冷漠的脸，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我以为我利用了龙钧昭，却没想到你也利用了他！龙凯哲，你真不是人！”
“你是人？你是人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吗？我妈下葬的那天，我在她坟前发过誓，这辈子，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还她的身份！让他的骨灰可以堂堂正正的进龙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