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们都在起床洗漱,她们忙忙碌碌,夹着课本去上课。我感觉有点奇怪。
因为像方龄这种逃课大王都去上课了,她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她为什么没有叫我一块去?
我还没有想明白这些事,舍友们已经走光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反锁上宿舍门,快步走到徐梦的床前,四处翻找。我想找到昨晚上的那个草人。
几分钟后,我在她床下看见一个血红色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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