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小娇妻纳兰嫣,羞的脸颊比秋天的枫叶还红,还往书凡的怀里扎了扎。
好像是“荡妇”这两个字污染了她的耳朵,亵渎了她的精神。
我真想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啊,这荡妇又不是说你呢。而是说我。要往书凡怀里扎也是我呀。”
陈宁也颇为尴尬,一脸不解,勉强对判官笑道:“哥哥,这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啊,宁妹不懂,什么叫越淫荡越好啊?”
判官呵呵一笑,两根手指转了转手中的那之勾魂笔,咳嗽了两声,语气轻佻,有条不紊的解释着:“这个嘛。你们不要觉得我是故弄玄虚,其实呢,道理很简单,越淫荡,说明这女人睡过的男人越多,睡过的男人越多,身上的阳气也就越重。才能更好的发挥效力,本来呢,由一个童男子来研墨的效力是最好的,但是现在,童男显然找不到,有这么一个荡妇,也差不了多少。”
众鬼一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也觉得有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陈宁眼珠转了转。喉咙上下动了动,显然又在琢磨着其它借口推搡,这时,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纳兰容琼英忽而发话了,“陈宁,为了你哥和我妹子并蒂荣华,早生贵子,你就让那女子研一研又有何妨?”
这人一发话,陈宁好像是也有点顾忌。没有当即反驳。
判官又道:“宁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两人说话的分量还是相当大的。
“我~~~”陈宁瞟了我两眼,眉毛紧拧,此时若再拒绝,就相当于拂了这纳兰琼英和判官两人的面子,所以心里也是在权衡利弊,可如果万一让我露出真容,书凡到底会有什么反应。
这可是说不准的,也可能轻描淡写,但是万一执着起来,这桩婚事岂不要变天了?
所以陈宁,此时是骑虎难下了,说不定,她心中已经后悔,就应该昨天直接痛快的一剑了结了我。
不过在她看来。直接杀了我,是便宜了,想痛苦的摧残我的精神,这下倒是横生枝节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倒要看看,她今天如何办,只要让我去研墨,我就要大闹婚堂了!
不计后果,也不管生死,都要吼上两句,把心中的怨念全部吼出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判官重语催促道:“宁妹,还犹豫什么呢?这可是良辰吉时呀。错过了此时辰,这对联的效果可是要大打折扣的哦。”
那个穿着帝王服装的纳兰琼英显然也有些急了,直接做主了,双眸一扫,鹰锐如电的目直直的光射向了我,沉声道:“你,去研墨!”
可是我现在被两个鬼架着,根本走不动啊。
纳兰琼英见我仍旧丝毫不动,以为把他的话当放屁呢,登时老脸一沉,黑云覆面,声音了冷了下来,又问了一句,“怎么,你不想去研墨么!”余医华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