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寒类似斥责般严厉的口吻，凌心涵当即收声。
“凌心涵，我有点明白了，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人。”司寒继续道。
凌心涵不知道没有心是什么意思，她觉得她根本听不懂司寒在说什么。
但听不懂也不妨碍凌心涵接他的话。
不管司寒说什么，她顺着他就好了。
“对啊，我本来就没有心，司先生现在知道也不晚。”凌心涵露出一个轻笑，“就是不知道司先生跟我一个没有心的人纠缠个什么劲，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没有心，我说了你也不会懂。”司寒笑了，笑得很漂亮。
只不过唇边的嘲讽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刺眼。
“司先生说得很对，我确实不懂。”凌心涵很好说话的点了点头。
眼神无辜地看着司寒，“司先生还有什么话，可以一次性说完吗？”
“我是有很多话，但我想现在不必说了。”司寒唇角一抿，眼眸极冷地看着凌心涵，“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
莫名地，凌心涵的心被什么看不见的尖锐东西狠狠一扎。
疼得她抓紧了被子。
可她还是笑着，像没事人一样回答司寒：“那我就谢谢司先生了。”
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紧紧握了握，司寒定定看了凌心涵几秒。
他什么都没有说，最终放松了手，毫不留恋地走出了病房。
凌心涵没有抬头去看司寒的背影，但她却知道，司寒离开的样子一定很潇洒。
很帅气。
有一件事，凌心涵从始至终都承认。
那就是姓司的不管生气发火还是做变态的事，都很好看。
“妈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凌心涵忍不住骂自己。
沈珠珠踉踉跄跄闯进来的动静打断了凌心涵的胡思乱想。
“涵姐姐，我看见寒哥哥走了，他好像很生气啊！他的脸色特别难看，比昨天晚上从云大爷爷家走的时候还要难看，你们怎么了？又吵架了吗？”
沈珠珠手忙脚乱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床前，“涵姐姐，你们刚刚都说什么了？你挽留寒哥哥了吗？”
“我挽留他做什么？”凌心涵秒变冷漠脸。
镇定而又嫌弃地皱了皱眉：“不是让你走远点吗？你怎么又进来了？谁让你进来的？谁允许你进来了？”
“我……”
沈珠珠一大堆问题还没问出来，就被凌心涵的冷言冷语堵了回去。
“你什么？还不出去！”凌心涵的声音又严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