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许久，生一双眸打量着四周，并非见有人出来相见。
寻常的怨鬼不过是三魂七魄辅以怨气所化，因怨气难结，游困于死亡之地，伺机报复凶杀之人。
但这只怨鬼明显不同，它杀人毫无逻辑，基本上遇人就杀。
而且，怨鬼不过是最低等的鬼魅其中一种，断然不可能吞噬其他灵体。
唯一敢肯定的是有人在背后用道法操控，这人定然是旁门左道之徒！
“道友当真不出来一见？”生一继续询问。
他并未奢求那人肯出来，不过是想拖延一点时间，尝试下能否感应到操控之人气息。
不过，山风夹杂着阴寒，周围还有血腥气息，根本无法感应到具体的位置。
“嘶哈！”
还未来得及探清，怨鬼猛地张开双臂，发出嘶嘶声响，绿眸发着幽光，夜晚咋看之下看着怪瘆人。
渣渣渣！
耳边响起许多嘈杂声响，生一往声音方向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燕子，
全是燕子！
此时已近深夜，这些燕子也消失了好几个时辰，没想到现在又再次聚集，看向自己还带着浓烈杀意。
“杀了他！”
“杀了他！”
“杀光人类！”
..........
燕子愤怒言语不断再次在耳边炸响，生一眉头蹙紧。
着实不懂为何，燕子的怨气明明被自己以血度尽了还对人类有这般敌意。
“嘶啊！”
突然，黑影双臂猛地一挥，原本停在楼边的燕子疯狂袭来。
生一双眸立即凝起，神识一动将丹田内星辰涌出加持金光。
这些燕子本是善良益鸟，没理由将它们屠尽，只能以金光防之。
砰！
砰砰！
金光变得耀眼无比，燕子疯狂冲撞在上发出砰砰声响。
每一次撞击燕子都会被金光所笼罩，随后落在地上无力挣扎着。
一些没有用尽力气的燕子，倒地后迅速飞起继续冲撞金光。
明明是以卵击石，却依旧前赴后继。
渣渣渣！
砰砰砰！
燕子愤怒叫声，冲击声在夜晚中交织，显得诡异又壮烈。
生一虽剑指于胸前，身形屹立，但眉头却皱的很紧，眼里全是苦惑神色。
他能清楚感觉到燕子的愤怒，也能感受到这一切举动都是它们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