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没骗你们！陆玖玖真的非常漂亮，身材也特别的好。”
“就算是不揽客，你们也可以让她做药品研发，她手上可是有许多非常赚钱的古方。”
见电话那头的人吃吃没有说话，冯漪澜以为他们不相信，便又积极的补充着，给陆玖玖身上加码。
这还是她第一次夸陆玖玖，目的竟是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
许久，就在冯漪澜以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时，那边再度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是之前那个，但却比之前那个更可怖，隔着手机，冯漪澜都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寒意，让她骨子里都有些发冷。
“你说的那个女人，的确是很漂亮...”
“不过，据我们查的资料，她是你堂妹，而且她的父亲养大了你，你对她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愧疚？
那是个啥？
能吃？冯漪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伯父养大我，是我和我伯父之间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我有什么可愧疚的？再者说了，那是他亲弟弟，问你们借了高利贷，又不是我。”
“可是，我们老板对研发药品不感兴趣，把人收回来陪客人，就算是陪那些变态，想要收回来欠的钱，也要很久，这不划算。你还有别的建议吗？”
别的建议？
冯漪澜认真思考了两秒。
“那就这样，你们先找十个乞丐那啥她，让她失去自尊，然后逼着她写下那些药方，你们老板自己不做，可以把药方卖给别人。”
“然后等她人格和自尊心粉碎之后，就让她表演艳/舞，然后专门伺候那些口味重的客人，等她伺候不动了，再把她的器官也给抠下来，然后......”
伴随着她的话音，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但冯漪澜并没发现对方的反常，反而越说越兴奋。
冯漪澜：“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你听我的，绝对能回本！”
“...挺好的。”唐谨言手指狠狠的捏着手机，屏幕因为压力过大，而变得四分五裂。
“不过...你确定要这样吗？”
“其实我们老板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公司签一个卖身的打工合同，你努力个10年，这个账单是可以还清的。”
“不要！我不签，我这就把她的地址和行程都发给你们。”
生怕对方后悔，冯漪澜迅速挂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陆玖玖的照片，她嘴角勾勒起了一抹诡谲的笑容。
陆玖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