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然而会议室里还是安静的可怕，听到这么积极向上的台词，警察蜀黎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一低头，却见云止殇正拿着他们切文件用的那种超大号的裁纸刀削自己手上的倒刺，当真的是――精细化操作满分啊！
就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个安分的有志青年呢！
似乎是瞧出了大家的心里话，云止殇搬着椅子往前挪了挪，笑吟吟的看向陆玖玖。
“怎么？我不能当个好人吗？”
“不是国家提倡公民要遵纪守法，友爱互助吗？”
“可你之前...”陆玖玖下意识说道，她能说，她到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个红手印儿嘛。
“之前嘛...”云止殇拿着刀的手换了一只，但动作丝毫没有降速：“之前我是心情不好，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什么。”
众人：“......”
“哦，对了，你们的车洗好了吗？我的血应该比油漆好洗吧？如果没洗好的话，一会儿咱们一起走，我给这位傅先生买新的如何？”
傅流琛：“不必了，车我都卖了。”
傅流琛：“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都得谢谢你，我想你应该不缺车，这样的，我先送你点衣服吧，如果后续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去我兄弟那里看病。”
然后...他就可以让宋慕辰帮他下点药。
比如浑身发痒的，比如几个月不能有性生活的，想想都开心呢！
不过...应该没有哪个人会去自己仇人那里看病吧？
那都不是去救命，那是去拼人品去了...
“好呀。”云止殇没有丝毫犹豫的，便点了点头。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就是来看病的，我得了一种很复杂的病，需要看中医才能解决。”
傅流琛：“我兄弟是做西医的，专门看脑子的。”
云止殇：“哦，那太遗憾了，我的脑子我清楚，已经没救了。”
傅流琛：“......”
第一次，傅流琛体会到了哑口无言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不怕杠精，不怕蛇皮，就怕精神病知道自己有病还不肯治疗。
见写资料还得一会儿，傅流琛给自己助理发了消息。20分钟后几套造型奇特的衣服被拿了过来，红红绿绿的颜色格外鲜艳，让唐谨言这个素来不会把情绪外漏在外的人，嘴角都忍不住有些抽搐。
他咳嗽了两声，不着痕迹的用眼睛的余光看了傅流琛一眼，对他的做法无法理解，也不能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