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章 比喻 (1 / 3)

害死辫儿的人是苏家人?

听郝嬷嬷如此猜测,锦罗神色微微一变,即使辫儿的死真与锦环有关,怎么都算家丑,所以锦罗并不想太多人知情。

郝嬷嬷见她凝思不语,还以为自己言语唐突,忙赔笑道:“我也是猜测,或许那男人并非苏家人。”

锦罗温颜一笑:“您老其实说的没错,那男人应该就是苏家人,想辫儿一个小丫头,而苏家规矩又严苛,她断不会同外面的人有来往,况是个男人呢。”

郝嬷嬷如释重负,道:“或许只是苏家的一个小子,那些丫头小子天长日久在一个屋檐下,也难免发生些事情,不过那看见的人说,那男人穿戴不俗,当然,也或许是某个小子乔装假扮。”

锦罗明白她今晚来此的用意,兜兜转转,不过都在提醒自己,那个凶手男人,既是苏家人,也是苏家的某个男主子,一个婢女如何会得罪男主子,生在高门大户的人都了解,除非那婢女同男主子有了暧昧的关系,或是那婢女做出让男主子所不容的事来。

而辫儿,在苏家那么多年,倒也不是没有行差踏错过,但都是鸡毛蒜皮的琐事,男主子都懒得管,女主子开口骂几句也就算了,锦罗深深感觉,郝嬷嬷潜藏的意思,就是辫儿在苏家时,同苏家的某个男主子不清不楚,也或许已经将生米煮成熟饭,虽然郝嬷嬷的话很有分寸,但那目光袒露了一切,聪慧如锦罗,怎能读不懂。

但锦罗想,可着苏家,想害卿公度的人唯有锦环,其实细细琢磨,锦环害卿公度,是变相的害她苏锦罗,倘或卿公度真因那壶酒死了,她苏锦罗就是罪魁祸首,纵使倾家的人会饶恕她,恐朝廷都不会饶恕她,卿公度连年出征,边关方得以安宁,朝廷视他为栋梁,是支撑大齐的顶梁柱,何况宓氏唯有卿公度一子,假如卿公度没有察觉出那酒中有毒,此时,她苏锦罗差不多已经给五马分尸,也或许做了殉葬。

细细思量,毛骨悚然。

又想郝嬷嬷所言的那个凶手,是苏家人或许,但绝对不会是苏家的男主子,只不过是锦环的一条走狗,也不知得了锦环多少好处,才会衣装华丽的出去招摇。

这些话锦罗不想告诉郝嬷嬷,老人家慈眉善目,终究是自己初来乍到,对谁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备,于是道:“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谢谢嬷嬷这么晚还跑来告诉我这么些事,这对我查辫儿的事很有用。”

该说的都说了,郝嬷嬷便起身告退:“人死不能复生,请世子妃节哀,也请世子妃早些安置。”

锦罗轻声一叹:“若说一点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主仆一场,但也怨不得旁人,那丫头偷着和男人来往,是她自己造孽,嬷嬷也忙了一天,回去歇着吧。”

郝嬷嬷应了声,转身欲走,锦罗喊她:“法不传六耳,这些个事,嬷嬷只告诉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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