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老妖？”
“既是妖中之王，也是鬼中之王？”
“嘶！”
台下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面上神情，既惊既骇。
“还有这等大妖魔？”
“连阴司枉死城都给他占了？”
“妖王，鬼王，这等大妖魔便是十方妖国之中也不多啊！”
“当然不多，妖王鬼王, 均是四境先天的大妖魔，十方妖国要是有多，那我们孟州还守得住？”
“先天之境的大妖魔啊，我们孟州之中有多少先天大修？”
“五莲教的五莲真君，玄天生死宗的枯荣道人，还有州牧大人, 总兵大将，拢共不过四位先天而已！”
“就是不知道这黑山老妖比我云州几位先天大修如何。”
台下众人言语纷纷, 已是忘了这黑山老妖是书中人物, 竟拿它与孟州的几位先天大修对比起来。
苏问一笑，也不在意：“聂小倩就这么被树妖姥姥送去阴间，给那妖鬼之王黑山老妖做妾了。”
“这……”
“那黑山老妖还是个色胚？”
“它一个山精，竟然也有色欲？”
众人不解，望向苏问。
苏问摇了摇头，解释说道：“黑山老妖取妾，并不是为满足色欲，他一个山石之精，也没有色欲这种东西，他之所以要取女魅鬼灵做妾，是要吸取那女魅精魄修行。”
“修行？”
“不错，修行！”
“这是黑山老妖的独门修法，吸取女魅精魄，助长道行法力，但寻常的女魅精魄不能满足它，非得是阴年出生的女魅才行。
“在阴月之内那更好，若是遇上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至阴之女, 那黑山老妖更是志在必得, 因为这样的至阴之女，吸取一个就能增长它上千年的道行！”
苏问折扇一敲，沉声说道：“聂小倩就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至阴之女！”
“这……”
“怎会这么巧？”
“这哪里是做妾，分明是做祭品！”
“那黑山老妖如此厉害，若是再给它吃一个至阴之女，还还了得？”
“燕赤霞能敌得过那黑山老妖吗？”
听闻苏问话语，众人更是紧张。
苏问继续说道：“听完黑山老妖之事，宁采臣哪里还坐得住，一把拉住燕赤霞，求道：“道长，求你救救聂姑娘，她是一个好人，不该落得如此下场啊！”
“宁采臣苦苦哀求，燕赤霞如何回应？”
“自是答应！”
“哪怕不为宁采臣，不为聂小倩，燕赤霞也不能看那黑山老妖，再吸一个至阴女体, 增加修为, 否则，日后谁人能制此妖魔？”
“既为修行之士，便该斩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