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几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冷月就袭击而来。
彼时,冷月却完全没有处在危险境遇下的自觉,安静而又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只是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送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而那几个布料商人已然跃身而起,朝着冷月袭击而来。
江听白见状眸光一冷,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起身,而且是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让冷月小心。
然而下一秒,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个瞬间,一股血气,毫无征兆的从脚底板就涌上了头顶,紧接着身子像是在这一瞬间都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几欲站立不稳。
江听白本能的用手按住桌子边缘,借以来稳住身体。
怎么回事?
而江听白这边发生了异样,那几个布料商人几乎也是在同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个人身上的力气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一样,根本无法站立的稳,一个个的,站在原地左晃右晃了几下,随即便噗通噗通的,倒在了地上。
冷月从始至终都坐在原位,悠闲恣意的喝着茶,好像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
见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冷月这才微微侧了侧眸,朝着几个人看了过去。
只是一双眼,却好似死水一般,寂静无波。
“都跟你说坐下坐下了,怎么不听话呢?”
这回好,非要站着,摔了吧。
几个布料商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冷月。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那些酒菜,他们明明没有动过。
江听白此时还扶着桌子,看着情势急转直下,两级反转,心中不由得浅笑一声。
他就说吧,冷月怎么可能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可是脑海里,也窜出了和那几个布料商人同样的问题。
冷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手?
他从始至终都和冷月呆在一起,根本不见她有任何特别的举动,而且他看的很清楚,那些酒菜,那几个布料商人,连碰都没碰过,更何论吃了?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几个中招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踏马连自己也中招了?
啊?
谁来给他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一会子事?
想到这里,江听白就忿忿不平的朝着冷月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