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霜降扯开笑容，并没有回答。
“为什么怕我？”慕容凛逼问。
慕容霜降垂眸，不去看他的视线。
“大少爷不是已经知晓答案，既然已经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开询问我呢？”
捏住慕容霜降下巴的手一抖，头顶便传来带着淡淡自嘲的笑声：“哈哈哈哈……就算你知道我知道答案，为什么不能够不随便找一个理由来搪塞我呢？”
“就算我找理由，大少爷也会知道那是我胡乱编造出来骗你的，难道不是吗？”慕容霜降抬眸，直直对上慕容凛的眼睛。
经过如此一闹，她倒是明白，为何慕容凛会如此对她来了。
估计在原主以及穿越女的时间内，慕容凛进行各种的脑补吧！
“就算如此，难道你就不愿意说谎来骗我吗？”慕容凛眼底多了微不可查的哀求，就连语气也放软了许多。
“难道大少爷愿意被骗一辈子吗？”
慕容霜降推开慕容凛的手，转身来到了化妆台，看到她下颚已经有了一个红印，微微蹙起眉头。
拿起摆放在桌上的白色脂粉将下颚的红印遮盖后，她才道：“霜降自小便知道与大少爷身份相隔过于悬殊，也知道大少爷乃是天上星，地上英，不是我这种出生低贱的人能仰望的存在。便早早与大少爷拉开距离。”
“大少爷对我不在意这么多年，为什么等到我终于要嫁人之时，非要出现在我跟前，询问我对你的态度呢？”
“霜降对你的态度究竟是什么？貌似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罢了。并不能够左右霜降在慕容府中的地位，也不能够左右霜降即将嫁的人是谁？”
“霜降终究是要离开慕容府，希望大少爷不要干扰，否则会引起夫人不悦，误以为霜降在私底下做了不好的事情，若知晓大少爷与霜降牵扯，说不定会将霜降下嫁给一个家世不清白之人。”
“就算慕容府，霜降也会感激慕容府一辈子。就算夫人并没有生霜降，却养育了我。让我避免了风餐露宿，流落街头，也避免了我早早夭折。”
慕容霜降转过头时，眼眸中氤氲着一层雾气，她虽没有蹙眉，那从眼底流露出来的悲伤以及难过，展现的淋漓尽致。
“慕容府为霜降所做的一切，霜降都铭记在心，今后若慕容府有需要霜降的地方，霜降必然献出一切，乃至生命。”
漂亮的话。
谁不会说。
慕容凛会问她。
大概率就是他所做的事情，没有得到相应的回应。（原主和穿越女也不知道。）
那种没有得到回应的感情在心中慢慢沉淀，发生畸变，寄存在心中，然后导致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