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隔得这么近。
她怎么都触碰不到。
“不……不……”何阑珊只能竭尽全力呼喊。
这视频，百分之二百不能够被曹瑾看见。
否则……
“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将这视频发给曹瑾。”何阑珊想，只要曹瑾不知道她真面目，她一定能够卷土重来……
“厉霜降，我只是太过于嫉妒你，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运气，才到处传播关于你的谣言……我错了，真的错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再捏造传播有关你的谣言了……”
何阑珊语气非常恳切、真诚……
说得就像是她真的错了般。
厉霜降在心底冷笑，经历过这么多任务，有那个人不是表面发誓保证他们错了，实际上他们又会重蹈覆辙。
她并没有急着让风赫将视频发过去：“让我不把这视频发出去也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何阑珊见事情有转机，脸上一喜。
“待会儿你去剧组向我道歉，就说，你是因为嫉妒我，而编造这些流言蜚语污蔑我，现在你意识到自己错了，选择退出剧组，不再出演女二号。”
“不可能……”何阑珊没多想回绝。
她可是陪睡好几个人，才拿到《皇权》女二，她可想要借这个电视剧，提高自己咖位。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将这视频发给曹瑾了。”
“厉霜降……”何阑珊喊了她一声，原本想好的所有理由全部在对上她那么一双眼睛时，烟消云散。
她知晓，无论她再去找什么理由，都没有办法改变厉霜降。
因为何阑珊根本就看不懂厉霜降，她像是住在笼罩层层浓雾的迷宫中，不仅仅需要剥开着层层浓雾，还需要在处处都是死角的迷宫，想要寻找到一条出路，不是一般的难。
“我会退出剧组的。”
简单七个字，用尽何阑珊所有洪荒之力。
这是何阑珊此生做过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如此失败。
尽管在厉霜降跟前认输，何阑珊也没有放弃要击溃她的想法。
“那我就看你的表现咯。”厉霜降递给风赫一个眼神，让他将手机收好，随后整理了一下戏服，从此处离开。
风赫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他在厉霜降转身离去后，冷冷睨着颓然坐在地上，脸色极其苍白何阑珊：“这一次算你运气好。若不是霜降太过于善良要放你一马，否则，我必然会废了你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