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暮沉在厕所磨蹭好久后才出来。
出来后，他狠狠瞪了颜霜降一眼，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以后不要跟着别人学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把心思全部都放在学习上。”陆暮沉回房换好衣服，便开始教训道。
“暮沉说得对。”颜霜降露出一抹清艳绝伦的笑容。
一双清澈的眸子紧紧落在他身上，不曾偏移。
陆暮沉尴尬咳嗽声：“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上晚自习。”
“不要。”颜霜降拒绝，“要是你在我上晚自习时离开，那我未来可就没幸福可言。”
颜霜降想上前勾住他胳膊，可见陆暮沉黑着一张脸。
为了不造成反效果，颜霜降紧紧盯着她、
陆暮沉不敢去看颜霜降的眼神，他停顿好几秒，才解释：“我不会离开……”
“那……我们拉钩……”颜霜降走上前，伸出小拇指。
陆暮沉瞧着她天真的举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离开。
是必然的选择。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留下来，显然不可能。
他却不想要骗颜霜降。
看出他的犹豫，颜霜降将手放下：“你以后会经常过来看我吗？”
经常……
做不到。
只能偶尔。
陆暮沉垂眸，再次沉默。
“就算你做不到经常来看我，只有你有时间，再来看我也可以。”颜霜降退步。
陆暮沉这才点头。
“我给你发短信你要回我，好不好？”
终究，陆暮沉还是没有能够拒绝得了颜霜降。
若不见面，隔着空气和网络。
陆暮沉还能够欺骗自己说，没有看到她的短信和电话。
直接面对她时，尤其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
陆暮沉无法说谎，也不敢去做他目前无法完成的承诺。
“好，我会回你微信。”
“嗯~”颜霜降笑逐颜开，她扑倒在陆暮沉怀中。
陆暮沉身体先是微微僵硬，等他察觉到有双手环绕住他的腰身，鼻息洒在他胸膛时，却有些控制不住。
他只能够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
似是安慰，又似是隐忍。
……
陆暮沉去意已决，颜霜降挽救几下，见没刷作用，只好在他面前怒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