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尽心情格外好，连带着肚子都似乎没有那么撑得慌了。眼里闪烁着耀人的光芒，“我会的。”
他的人生目标都还没有实现，哪里可能那么大意地把自己给玩脱了。
乔小小被他眼里的光晃得有些窘迫，把头又扭到了一边。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有点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褚尽听她这么说，站起来将桌子上吃剩下的饭菜收拾好，用袋子一装，拎在手里准备一会儿带出去扔掉。
那麻利又自然的动作，让乔小小觉得有点心虚。
起初见到褚尽时，他就跟个下凡的谪仙一样，身上都没有一点烟火气儿。
而如今为了讨好她，褚尽所做的一切，何止是放下身段那么简单。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前世，她肯定要被人羡慕嫉妒死，说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正在走神中，头顶突然放上一只大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大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到了头皮上，让她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如果过了电流一般，微微发麻。
在她翻脸之前，褚尽收回了自己的手，满足地握起了拳头，大拇指在掌心里轻轻地摩娑，似是在回味刚才她细软的发丝在掌心里留下的触感。
终于完成了一个小小小小的愿望。
褚尽心里更加满足，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对乔小小说道“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会把机票送过来，晚安。”
说完，拎着剩菜剩饭转身出了病房。
乔小小怔在那里，好半天回不过来神。
明明他手已经收走了好一会儿，可她却觉得头顶上的温度一直都在，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刚被他大手揉过的地方。
“干啥？你头疼吗？”
乔大江进来的时候，就见乔小小一脸傻愣地摸着脑袋。
乔小小回过神，瞪了他一眼，“你才头疼。”
“不头疼你摸头做什么？”
乔大江用两根手指在下巴上捏捏，皱着眉头说道“小小，你晃晃脑袋。”
乔小小不解，“干啥？”
“让你晃你就晃，赶紧的。”
乔小小闹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于是照做，甩了几下脑袋。
“我晃完了，你赶紧说，到底怎么了？”
乔大江问道“你有没有听到脑子里有什么声音？”
“声音？没有啊。”
“真的没有？”
“确实没有。”
乔大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嘀咕道“不应该啊，你现在的样子，明明就是脑子进了水的症状啊，怎么会听不到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