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休息室听到宫凉翊和巨峰女那般暧昧的声音后,齐童月就越发讨厌他了。
她虽是打小就在外面混,但对于男女之事,还是相对保守的。
最起码,她觉得那件事,得跟自己爱的人干才行。
像宫凉翊这样逮着谁都亲热一番的行为,跟随处播种的种.马有什么区别?
为了不污染到自己,从休息室出来后,齐童月对他就避如瘟神,一直远远的躲着他。
宫凉翊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他偏不想让她如愿,于是不停的找借口各种使唤她。
“那个保镖,你过来,给爷倒杯酒!”
齐童月的脸色很是难看。
这个家伙,是自己没长手么?
她是保镖,又不是酒保儿,凭什么指使她倒酒?
于是,她依旧在不远处站着,连半步都没挪动。
宫凉翊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向齐童月那宁死不从的样儿,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不想倒是吧?成,那咱们就按照合同来办……”
听到“合同”这两个字,齐童月的心里简直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混蛋!
三句话不提合同,他会死么?
能不能不要这么卑劣?
齐童月狠狠瞪了宫凉翊一眼,走过去,极不情愿的拿起酒瓶,微微俯身,往他的杯子里倒酒。
因隔得近,她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味儿,此刻一个劲儿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香,真香!
什么叫女人香?
这就是!
虽然很淡,但清新如兰,还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芬芳,比那些女人身上喷的刺鼻香水味要好闻多了。
许是闻入了迷,他竟忘了收敛起自己那如痴如醉的表情,一点儿龌龊心思很快就被齐童月尽收眼底。
趁着倒酒的功夫,她咬着牙,冷冷在他耳边说道:“我可不是那些出来卖肉的女人,你要是敢对我动半点歪心思,我一定把你全身的每一块儿骨头都给拆了喂狗!”
说着,她紧紧握着拳头,将自己的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宫凉翊心下一惊,连忙别过脸,挺直了腰杆儿,替自己解释道:“你在说什么?爷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齐童月哪会不知道他是故意在装傻?
但也没有拆穿他,只冷冷笑了一下:“宫少不懂最好,要是有下次……”
说到这里,她原本还笑眯眯的眼神陡然间就凌厉了起来,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