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女孩软软应道。
花辞树打量了一眼林清音的表情，一瞬间就被那双眼睛吸引。
那眼睛里无论如何也倔强得不愿碎裂的光芒，令人想要珍藏。
同时那里面有几分少年看不太懂的情绪。
花辞树松开林清音的手腕，有些不确定地问“朱颜，你喜欢我？”
这是少年第一次谈及喜欢，心底其实有些不自在。
“不呢，我不喜欢小少爷。”
林清音垂眸“我确实只是为了向上爬而已，小少爷向来聪明。”
女孩并没有直视他的眼睛，这是一个可信度不足百分之五十的答案。
花辞树抿唇，仿若未觉“希望你会是一个好的交易伙伴。”
雪簌簌落满心头，林清音启唇“待会我会去小少爷你的房间的。”
等两人距离终于拉远，零零肆在系统空间中兴奋地说
“契约关系之娇少爷的人形解药？月月晚安，娇少爷别太冷？重生之推倒那个小少爷？”
林清音揉了揉眉心，她出戏了。
林清音的脸有点黑，并且表情一言难尽。
“你中毒了？”
零零肆哼了一声，叉腰“我可是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呢。”
“蠢蠢，我们可不是有情人。”
屏幕黑了，零零肆知道林清音要洗澡了。
但是她说的话？
零零肆皱了皱眉，摸了摸下巴，拍了拍天道显示屏。
“喂，你觉不觉得那话语气怪怪的？”
他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有情人啊，但是为什么特地强调一下呢？
“她是不是说他们是仇人？”
零零肆开始调动从遇见林清音那一天起的记忆。
虽然病毒和大魔王一直玩互相算计的游戏……
但没有什么可以产生仇恨的地方啊。
其实他觉得病毒和大魔王挺配的来着。
零零肆摇了摇头，掏出瓜子。
统生太长，一切都会过去，但看戏机不可失。
夜里。
花辞树伸出手臂，隔着一张薄被揽住林清音的腰。
女孩的身体微僵。
“别多想，只是我的病需要你而已。”
女孩的身体微微放松。
然而少年的双眸却在深夜里危险地眯起。
他今天，想起自己曾看见朱颜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时，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