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车的司机听到林清音的回答后不赞同地皱眉。
大小姐越来越缺乏管教了。
“你可真会拉仇恨。”零零肆上线了。
他才不是因为一旦进入系统世界，就很难与外界联系，所以为了排解无聊才出现的。
“人设所需。”
所需个鬼！
“舒知夏的人设是虽然被父母冷落，表面上迁怒到了舒知秋的身上，但是对自己的同胞妹妹是又爱又恨的。我看你只有恨了吧。”
“所以你想不想加上一条绝对维持人设的规则？”
林清音的声音带着诱惑，同时又有些期待。
零零肆当然想！但他不能。
作为一个系统，他的规则是固定的。
与他绑定的宿主，唯一任务就是帮助女配走上人生巅峰。
只要规则被增减，他就会报废。
否则他可以直接强制病毒杀掉大魔王。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从此每月心情再也不用反反复复真是美滋滋。
可惜他不能。
也唯有最初被创造出来排名前三的系统可以任意为宿主设置规则。
辣鸡同僚零零壹便可以。
何况系统的任务本来就是只重结果。崩了人设，带来了一系列麻烦，但依然能完成任务，那是宿主的能耐。
“你生前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能回答，那就转移话题怼回去。
有些气恼又有些好奇，这个病毒总能揭到他的伤疤。
“你想，但不能。”但是偏偏有人不愿意结束话题。
为什么不能呢？
显然是受到了什么约束。
那么是否就像系统用规则约束宿主一样，存在着某种东西也约束着系统？
林清音将信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她是不会轻易与来历不明的系统签订契约的，尽管那契约是平等契约。
而她之所以选择跳进坑里，当然是有所图。
零零肆磨了磨牙。
很好，这个病毒又在套他的话。
这个病毒，已经彻彻底底、极其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掏出一个小黑本，写下无名病毒，在后面缀了个a。
这时，车到了z市第一高中附近。
开学人多，舒知秋与林清音下车行走。
“姐姐，现在我们已经是高中生了。爸爸妈妈工作都不容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胡混，开始好好学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