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临此人,奸诈狡猾,并非浪得虚名啊。
自己根本找不到漏洞总结措辞怼回去,那边又开口了:今天一天也在我这里吧,回去又受凉怎么办?毕竟又是在我这里生的病。
“在我这里”四个字,尤为突出。
“宴先生,不用了,我觉得我……”
“别那么见外。”
“……”
木识青现在神似一个出口被塞了石头的喷火筒,有着无处安放的暴躁。
是的,宴先生真的到下午才放她走。
“识青小姐昨晚玩的开心么?”杰奎琳候在庭院门口。
某人强颜欢笑:“挺开心的。”
不然能说什么,被明颐的老板强留在人家家里还请我喝了好几顿药?
迅速转移话题。
“那只狸猫怎么样了。”
“宠物医院的医生说,状态不错。识青小姐是想领养它?”
“嗯。”
“给您的无人机也已经挑选好了,过几天就会送过来。”
“嗯。”
“识青小姐,你的脸色很差。”杰奎琳看出了不对劲。
“我知道,休息一会就好。”
“注意身体。”
“谢谢。”
……
是夜。
今晚宴临没有让她去吃晚餐,不想再因为什么受了凉。
一天一夜没有休息让他状态不是很好。
眼睛泛着血丝,下巴也冒出胡茬。
可偏偏那个不开窍还没良心的就硬是没注意过。
真是个又爱又恨的小团子。
沈酬来了电话:“她好些了?”
“嗯,烧退了,食欲也不错。”
“那就成。”
“我记得你昨天跟我说她十九岁。小了些。”
“沈酬,别妄想打着这些幌子从我这里套出什么,你不需要了解她。”宴临的眼神很明显的变得可怕。
沈酬或许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疯狂:“宴临,你的占有欲太强了,我只是好......”宴临撂了电话。
拳头狠狠的攥紧,他是不允许任何人去以任何目的去接近或者了解她。
沈酬这一端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明白,那个少女已经成为他心尖上的人了。
越是冷漠得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在遇到自己绝对喜欢的人的事情上就会越偏激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