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属实有点久,起床出去的时候脑袋有些懵,昏昏的,越睡越想睡的感觉。
“宴先生在哪儿?”
四下无人,大厅空旷。
将一份文件签了字,宴临扣上笔盖,拿起桌上的半杯水喝下去。
手表显示四点零五分。
应该醒了吧。
推门而出,就碰着那个刚刚还想着的奶团子。
“宴先生?”
“嗯。”
“你在忙呀?”
“现在休息。”
“宴先生我想吃荔枝……”
“一会儿让人送过来。刚睡醒不添件衣服,还想发烧?”
小团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想。”
“去衣帽间找件外套。”
“诶?那我的呢?我的外套呢?”
“湿了。”
小团子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发生了什么?
“宴先生,我的衣服怎么湿了呀?”
“本来把衣服放在沙发上,但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小团子:“……”
宴先生,你觉得我很好糊弄?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你故意泼上去的。
你为了报复我,你竟然给别人的衣服搞破坏。
而且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学的。
小团子信誓旦旦的举起了手指,打算指着宴先生就教训一顿:“你肯定不是……”
话说道一半,正要为自己的那件无辜的外套大张旗鼓的鸣不平的时候,突然脸上白了白。
等等,我教训宴先生故意泼水,那我之前泼叶何酩就很有理?
(???)我是不是太……理不直气也壮了?
宴先生会不会趁着天气好把我扔出去?
不,我离开应该体面。
“肯定不是什么?”
宴先生挑挑眉,正抱臂好以整暇的看着小团子那根非常张扬快戳到他脸的小手指。
一脸的“你敢把我怎么样”。
小团子另一只手将怀里的小白熊抱的紧了些,迫切希望小白熊赐予她一点点勇气。
“我说,你,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啊。”像是沁了蜜糖的软糯声音还带着细微的奶香。
指着宴先生脸的那个小手张开,很轻柔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笑的无辜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