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恶霸听着那轻巧地敲门声,着实松了口气起身走到门前,赶忙将门打开道:“你来干什么?”
老鸨探头看眼坐在桌前发疯的小柳,笑:“你这是欲擒故纵?”
“少胡说八道。”恶霸不客气道。
老鸨嘻嘻一笑:“好吧,我不胡说八道就是了,”她说,推开恶霸打眼看着小柳郁郁寡欢的侧脸:“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和以前怎么不一样啊?”
“她来时喝酒了,正撒酒疯呢。”
恶霸话音刚落,小柳喊道:“我没有。”
恶霸身体一颤,小心看眼小柳问:“你来找我干什么?”
“不是,这娘娘和姑娘都不在,寝宫就咱们几个,要不吃点儿东西,聊聊。”
“你愿意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恶霸激动。
老鸨为难:“不是,娘娘不让说,你也就别问了,问多,对咱俩谁都没好处,你就不能好好潇洒一下啊。”
“我是担心。”
“有黑袍保护呢,你还担心什么啊。”
“你想的好,那家伙的功夫有多低,你又不是不知道。”恶霸激动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他。”老鸨正经起来。
恶霸无奈低了下头道:“不说了,进来吧,我去让厨娘给咱们做点儿吃的。”
“不用了,我已经借你的关系吩咐过了。”老鸨挑眉。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那必须,只是我没想到她也在。”老鸨指指小柳。
恶霸一把抓住老鸨的手,小声道:“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你最好别胡说八道。”
“我知道。”老鸨小声道。
同时,凌倪在没有任何人看守的情况下来到了‘柴房’外。
“张太医,张太医,可在?”
里面,张太医‘嗯嗯’了几声。
凌倪听张太医在,松了口气低头一看发现..门竟然没有上锁。
“咦,奇怪了,为何不上锁啊?”说着,她疑心四起地起身环顾了圈四周,心想:‘不对,这院子今日人手如此少,尤其这里也不放个人守着,真是奇怪。’想完,她缓缓退步,然后仰脸看看那用茅草覆盖的房顶,嘴角一勾,退步轻松地跳了上去。
‘柴房’里,黑袍胡茬男站在张太医身旁,低眼小声道:“你最好别出声。”
张太医仰脸看着黑袍胡茬男摇了摇头。
“你干什么?”黑袍胡茬男问,仰起了头。
凌倪掀开茅草,与下面黑袍胡茬男对上视线道:“你竟然没有跟着你的娘娘离开,真是奇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