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也不是。那些贵族为何觉得女人好，因为我们调/教过。一般人买回去的女奴并不像解语花的女子这般柔情似水温柔体贴。男人们是不是要想，如果我的女人也像解语花的女子一样……
那我们便可以开设女子学校。就是教女子诗词歌赋，风雅女红。”
“学校越多，有机会学习的女奴便越多。女人一旦懂了那些，便不再是完全的弱势。萱儿，这是你想做的，是吗？”
柳茗萱不语。
红罗笑意更浓，“这确实更有趣。学校的事，你准备何时开设？”
“不急，自然是要那些男人们尝到甜头以后。红罗，你去准备准备。兰茵阁作为解语花的分店，也该迎客了。”
柳茗萱从未想过在南商只开一家青楼。
她不过是要引领一个风潮，一个让那些青楼都引进女人的风潮。
用青楼来传播女人的好，比茶馆说书要快的多。
因为那些男人们是真真切切地看着。
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解语花卖了几个标致的女奴出去。
那些女奴去了几个贵族家中，倒是有点儿手腕，虽没当上妾室，但都有自己的小院。有专人伺候着。
那些男人喜欢看她们穿女装，所以，也就没有再管着她们衣着。
之后，兰茵阁营业，红罗挑选的白川成为新的老板，代他们管理兰茵阁的大小事务。
于是，一个月内，南商坊间有传闻：引了女奴的兰茵阁日进万金，是除解语花以外最受欢迎的风月之地。
因此，有些青楼挣不到钱开始眼红。
他们也盘算着，买几个女奴回来。
甚至有几个胆大地还递了拜帖给柳茗萱，表面说是要请教如何经营，但实际上是要从柳茗萱手中买几个女人回去。
柳茗萱是乐于见他们这样的，于是也分别见了几人。
交谈之后，柳茗萱只说会卖一个给他们，他们若想要自己的青楼生意好起来，还是要自己买几个女奴回去，由她的人教导。
那些人私下算着，觉得省钱，就按照柳茗萱所说，买一个聪明的回去。
这样一连两个月，南商能够买卖的女奴大都有了去处。
虽说同样是被买卖，但不像是之前，给人当牛马。反倒是好吃好喝的不说，还教她们如何取悦男人，过上好日子。
温饱有了保证，女奴们也更加水灵，看的不少男人心痒。他们也都在盘算着，买个喜欢的回去养的白白胖胖。
一切是在计划之中，但柳茗萱起身并不高兴。
因为她发现这些女人还是难改奴性，很容易就满足于选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