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给江莱调了一杯蜂蜜柚子茶，心里仍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事她们谁都没有证据，如果直接上手撕，那也只是一场场网络暴力加笑话罢了，到时候她非但洗不清害人的嫌疑，还会沾上满身腥，反而不如如今这般。
江莱看着网络上的动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胆子也太大了。”
“是啊，害莱姐平白受苦，胆子可不大吗？”顾倾城耸耸肩，仍是在床上坐下来。
“你就不怕直接糊了，再也翻不了身？”
“糊不了的，她们两厢发力的结果顶多就是骂的我臭名昭著，她们也没有证据，指控不了我。”
江莱无话可说，把所有人的愤怒和情绪吊到最高点，自己再回应，仿佛一击轻飘飘的化骨绵掌，却让人再无反击之力。
默了半晌，江莱才又问：“你还准备做什么吗？我让人配合你。”
她算是看出来了，顾倾城是轮不到自己替她做主的，她对娱乐圈的事虽然不甚了了，但对于做人做事，应当有着自己的一套见解。
“还有三天吧？就是《风花雪月》的开机仪式，就算是不用我们做什么，也会有人做的。”看着江莱把柚子茶喝完，顾倾城拖着江莱上床，“睡觉睡觉，莱姐，床分你一半，睡衣在柜子里，你自己找。”
江莱熬了一夜，也真的累坏了，拉开顾倾城的衣柜去找睡衣，她刚拉开一扇门，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的顾倾城又道：“不是这个，左边的。”
已经晚了，江莱一眼看到右侧空荡荡的柜子里那件白色的西装。
拉开左侧柜子，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似乎随时都有挤破柜门的感觉。
“你这是……”她回头看了眼顾倾城，就算是这件衣服比较珍贵，也没必要专门为了它腾出一个柜子吧？
“对了，”顾倾城忽的从床上下来，几个箭步打开右侧柜子，从里面拎出那件西装，“莱姐，你闻闻，你闻过这种味道吗？”
江莱：“……”
半晌，江莱摇了摇头。
“没有？”顾倾城皱起了眉。
“没有。”江莱是真没闻过，她与那位的交集着实不多，从开始到现在也只见过两次面，每次都隔着一段距离，而且每次她都紧张的很，哪里还注意到这些细节？
因此，纵然知道这件衣服就是那位的，她也真没闻到过这股味道。
“会是香水味吗？”
“……可能吧。”
“那莱姐知不知道什么香水会是苦味的？”
江莱默默的摇头，“不知道。”
顾倾城顿时失望不已，她慢条斯理的把衣服放回去，又问江莱：“莱姐知不知道一件衣服在什么情况下没有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