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大意了，才被伤到。”
叶舒容并没有表现出其它类似懊恼的情绪，虚子感应着叶舒容的身体情况，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主人，您面临危境时虚子竟然没有感应到，实在是太蹊跷了。”
虚子眼中满是自责和心痛，但也有着危机感，若真是法则干扰，她对主人的终极培养计划就该提前启动了，不过应该不是。
先不说主人现在司空之力还只是初阶，就算是力量修到顶峰，只要避开一些违反法则规律的领域还是不会有问题的。
只是目睹了发生在初代身上的事，令她无法不谨慎以待。
“哎哟，果然是近墨者黑，一个虚灵竟然如此粗鲁！”
叶舒容和虚子同时转头，一个小屁孩不知从何处爬了过来。
“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老夫才不是东西！”那娃娃白嫩嫩的脸上浮现出怒意，但怎么看来都没有威胁性。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等我恢复后便将它交给校长。”
“臭丫头，你这是卸磨杀驴！”
叶舒容无视它挥舞着的手脚，拎着衣领将它提起来放到一边。
“要不是我帮你固住魂魄梳理药性，你早就挂了！”
“竟然敢在我面前咒主人！”虚子露出了她暴力的一面，若不是玉简老头般的声音，叶舒容还真的无法看着虚子下手。
也许是因为虚子和她现在都是虚体的原因，她们可以触碰到那家伙。
“虚子，点到为止。”
虚子拍了拍手，表情又恢复到了那种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丝毫无法想像刚才她动手的样子。
“要不是老夫被困了千万年，力量百不存一，哪能被两个臭丫头欺负……”
叶舒容忽然笑了，这委委屈屈抱成一团的样子，真像个白白的粉面团子。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叶舒容酒色的眼睛澄澈，隐隐透着几分金色，仿佛盛满了阳光。
她蹲着摸了摸那小屁孩柔软的黑发，无视他挣扎不能的憋屈表情。
“你这臭丫头，竟敢弄乱老夫的头发……啊！”
虚子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道：“明明还没有我一半高，总是老夫老夫的叫。”
“你懂什么，想我叱咤风云时，你还没生出灵智呢！”
“你确定这话不该由我来说？”虚子额间棱形水晶幻彩流光，细看时可发现金色流动。
“你，你……”那小屁孩忽然语无伦次，死死盯着虚子额间的那块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