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玖，我们走那一边？”叶舒容知道他能感受到可以连通仙域的节点，所以向他询问道。
“这一边。”陌玖指向了中央的这张门。
“其实哪一张都差不多，都要等出了这个什么无尽门再去找。”
叶舒容闻言收回了准备往中间那张门走的脚，继续等着他的理由。
“只有中间这条路没有讨厌的妖的气息。”
叶舒容嘴角抽搐，还没说一句话，就被陌玖一只手几近提起来，进了那张门。
……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结束了无尽之门呢。”
石镜找到了那个紫袍少年，对方依旧坐在一棵树上，目光定定。
“我不会的……那会惊动那个人。”
寒意降临，石镜知道这个妖有多么可怕，他可是看着对方一步步从一个被抛弃的混血猫妖变成万妖畏惧的妖主……
“镜子，我终于要如愿了啊……难以想象的惊喜。”
“我第一次想要感谢上苍，这一定是给我的最好生辰礼物，完整的姐姐呀……”
石镜静默不语，妖主汇合他从前被封的那部分归来，气息已经逼近了法则的极限，如果再进一步，他不倚靠自己也能够逃脱规则。
“你要对那个人下手吗？”石镜明知故问。
“他霸占了姐姐一世，如今又来碍眼，早该死了。”
石镜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要杀掉一个史诗境强者，却觉得这个家伙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不然怎么和他签订契约。
石镜最清楚妖主对那个人的恨意，借助它这个脱离法则之镜，窥视到了他亲爱的姐姐变成了另外一个身份。
“我分裂的那身真的是太没用了。”没有杀了宁殊替姐姐夺回本源不说，还让她身边多了很多碍眼的家伙。
“果然还是不负苦心人，原本以为逼姐姐此身死，重归天地，她就会回到最初的那个样子……”
“我大不了再等一个纪元，但竟然不用等那么久了！”
疯子。
石镜第一次对这个词有了如此清晰的感觉，他已经不像一个妖，更像鬼。
执念化鬼。
“那个小蝴蝶遇到麻烦了。”少年面如冠玉，墨色的眼睛透着几分妖邪的紫，他根本没有挪动视线，只是随意跟石镜说一声。
石镜皱起了眉头，转身就走，那个豹子精，到了妖王境就了不起吗？
它这个混沌而生的石镜还没怕过任何生灵，敢动它罩着的蠢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