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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乔沁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神情极为激动。

“他已经死了,怎会跑去那燕城当什么司长?”

“你在胡说八道……”

乔沁根本控制不住的情绪,朝宋词怒喝道:“你走,你快点走,我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二十二年的厮守,将一个男人的名字刻在心上,痴痴凝望,极尽失去自我。

她爱着,却也恨着!

正如那天乔沁对景画说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恨与爱不断交织,才有了乔沁的失去理智。

“妈……”

景画赶紧攀住母亲,红着眼安慰道:“他胡说的,别听他的,我扶您去休息。”

走了两步,乔沁忽然间止住了脚步,她咬紧牙关,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还说了什么?”乔沁瞪眼问道。

“义父让我带话,他在燕城很想你们,让你们安心等待,他会回来的。”

宋词如实转告。

临了,不忘补充道:“义父还让你们把我当自家人待,以后我就是景家的男子汉,替你们遮风挡雨。”

“真的是仕中,我的儿他还活着……”

姚曼水难掩激动之情,顿时泪流满面。

儿行千里母担忧!

纵使有怨恨,可是亲生儿子还活着的消息,大过这些怨恨,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和泪水。

“妈……”

这一刻,乔沁再也忍不住,扑进了姚曼水的怀里,嚎啕大哭。

一旁的景画,也早已泪流满面。

她与亲父素未谋面,打生下来就不知父亲长什么样。

可是,天底下有哪个孩子不想父亲?

纵使二十二年不见,可一旦听到亲父还活着的消息,她怎又恨的起来?

宋词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有义父这张护身符,他宋词入景家当女婿,板上钉钉,再无任何纰漏。

“奶奶,阿姨,你们别再哭了。赶紧去洗把脸,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待姚曼水几人的情绪稳定了些许,宋词坐上了餐桌,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景家人。

这个夜晚,对于景家而言,有欢喜,也有忧愁。

宋词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东西。

需要景画一家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

这顿晚饭,对于景画三人来说并非团圆饭,俨然成了她们的发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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