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4)

突然骤晴的天,以一轮崭新的太阳高高悬挂天空。

此时正好晌午头,暖阳高照,普洒大地。

这份暖意,卸去了一些拓跋家大宅长久压抑乃至窒息的气氛。

不过,对于跪着的这些拓跋家子嗣而言,没有卵用。

天晴了,不代表他们可以不死。

但裴昊,不认为他会死。

“你跟拓跋家族的恩怨跟裴家无关,裴家虽然没有涉足江州地界,但在那东州也是一介名流望族。”

“先前对你有所冒犯,裴家可以拿出一部分钱财作为赔偿。”

“劳烦开价,我现在给你转钱!”

为求安然无恙的离开,裴昊想到了这个办法。

先表出裴家在东州的影响力,然后提出赔偿为缓和条件,最后换回他的安全离开。

这对于裴昊而言,已经是活了这么多年最大的让步了。

他是裴家的独苗,举族含在手心,何曾给人低过头?

“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单纯呢?”

秦楚歌负手向大宅外走去,正眼都没有瞅裴昊。

裴昊:“……”

这句话,他曾经对廖梅说过。

如今秦楚歌送给了他,意味着什么,无需多言。

裴昊今天回不了东州!

在路过甘常和甘锻的时候,秦楚歌略微放慢了脚步。

他扬手敲了敲脑门,故作回忆,像是想起了什么了。

“一曲肝肠断,屠尽向阳路。”

“这个名号我像是听过,在武道界的名声很臭。”

“祸害了不少良家,武道盟旗下的悬散司还通缉过你俩。”

“走,外边谈一下!”

秦楚歌向甘常和甘锻指了指大宅外。

“顺便履行我先前说的话,给你俩一次向我出手的机会!”

“好好用你们的曲子,为拓跋家族的人送行。”

甘常和甘锻:“……”

死局!

不光裴昊走不了,他俩也不可能活。

跟登顶贤王榜的秦楚歌打,甘常和甘锻没这个勇气。

就算是使出吃乃的力气,他俩也休想占得半分便宜。

“我俩对阁下无半分不敬之意,从您出现,一句冒犯之意都没有。”

“对您这样的高手,我们心存敬畏!”

“还请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兄弟俩。”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