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踩着别人上位,善于利用身边的男人和女人,混的风生水起。
更有人,将一切尊严抛之脑后,只为衣着光鲜。
谭宝成认为,眼前的青年拒绝不了这等诱惑。
他也一定是那个把尊严抛弃,只为衣着光鲜的俗人。
“听到没有?谭爷让你拿钱滚蛋!”
“还踏马不跪下谢恩,把你女人乖乖送上,等尼玛呢?”
身旁,两个壮汉耀武扬威。
沙发上,谭宝成靠着沙发背,悠哉的抽着雪茄,一副尽在掌握的颐指气使做派。
秦楚歌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一并将林欢给他的玉佩也拿了出来。
玉佩丢在茶几上,秦楚歌慢条斯理的戴着手套。
“我的女人姓林名欢,打南境江门城而来。”
“秦某姓秦名楚歌,打楚歌城而来。”
“过目一下这枚玉佩,把脑袋放在茶几上方,方便我一掌拍死。”
一番话说完,手套正正好好戴上。
秦楚歌一手搭在腿上,另外一只手微微攥起,一根手指头向下指了指茶几。
自家女人要他拿玉佩砸人,秦楚歌向来宠着,那就砸出来吧!
四个壮汉:“……”
这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呆滞当场。
过目玉佩,把脑袋放在茶几上,方便他拍死?
这踏马是什么玉佩?
南境江门城又是什么恐怖的地方?
还有楚歌城!
这家伙,说话怎么如此奇怪?
“阮叔……”
其中一个壮汉向阮羽看去的同时,准备询问是否出手的话,却又是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因为,他发现一向处变不惊的阮羽神色极其慌张。
阮羽的腿肚子竟是在打摆子,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其一双瞳目瞪得溜圆,死死的盯着茶几上那块玉佩。
“这……”
四个壮汉一时间不敢动了。
仅仅一枚玉佩,就让小天位宗师的阮羽如此恐惧。
它到底代表着什么?
再看谭宝成。
他手里的那根雪茄不知何时幡然坠地。
前一秒还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着沙发背的他。
这一刻,整个身体凑到了茶几前,哆嗦着双手抓起了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