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愣了愣,又嚷起来,“你他妈找死是不是!这么用力干什么?”
这时,又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大妈,小心翼翼地扶起倒在地上的姑娘,在姑娘身上检查了半天,才松口气,对着两个大汉说道,“还好还好,没伤着,快叫轿子过来,赶紧的,大人等着呢。”
直到来了顶小轿,把姑娘给抬走,那两个大汉和跟个婆子压根就没再理过苏晨。
赵大赵二觉得稀奇,“公子,您不救那姑娘?”
按定理来说,不太对啊。
那姑娘即便是没打扮,他俩只是匆匆看那么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长得很漂亮,按他们公子这性子,怎么会撒手不管呢。
这几天,这一路上,要不是他俩死活拦着,估计这车上早就没他俩的地儿,全是美女了。
苏晨翻个白眼,摇起扇子,“本公子向来急公好义,怎么会不救呢,只不过我得看看情况再说。”
这话说的不伦不类,活脱脱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的形象,一路上王婆子已经看过太多遍,只此她只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纨绔公子。
果然,这位公子被她的目光看得心头大喜,直接又扔过来一块银子,王婆子欣喜不已地收起银子。所以说,她最喜欢这种主子了,人长得俊俏,关键是手头大方。
“王婆子,你去打听打听这镇子上有什么新鲜事没有?”
等王婆子下了车,苏晨看着萧条的街上,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几个人好不容易找了家愿意开门的客栈,住了进去,整间客栈里除了他们几个,几乎没有客人。
赵二凑过去询问掌柜,谁知掌柜一看到他的样子,就慌了起来,急忙看看门外,确定没有人了才跟苏晨说道,“这位公子,您家里的两位姑娘,还是……还是先回屋里吧……“
苏晨奇怪,“掌柜这话说的奇怪,我们家姑娘又漂亮又可亲,又不是见不得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掌柜连连擦汗,“公子,听小的一句话,您家姑娘这几天小心点,最好是躲屋里别出来。“
再问下去,掌柜的只是连连摇头,却是什么都不说了。连店里的两个伙计也是一脸保密的样子,怎么都问不出多余的话来。
过了一会儿,王婆子一脸官司的回来了。
“这东山镇居然有河伯!“
等王婆子很是郁闷的说出这句话时,苏晨简直惊呆了。
这个河伯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河伯吧?
“前两年发大水,把这镇里的庄稼都给淹了,就有人说是他们镇那条河里的河伯发脾气了,要给河伯上供品,说也奇怪,这供品一上,过了几天,这水就退了,于是,这镇里就年年给这河伯上供品。据说上一任知县不信这个邪,没给河伯上供品,结果去年就是大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