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念挽着温祠的手，离开了墓地。
她脑袋轻轻靠在温祠的身上，垂眸看着他们的脚步。
不自觉的，跟他一起迈左脚，右脚，脚步一致后，然后她就笑了起来了。
温祠侧眸看了她一眼，“好玩儿？”
她抬起头，脸上笑容灿烂明媚，“跟你同步，就高兴。”
温祠勾了下唇，原本揣在兜里的手伸出来扣紧了她的衣服。
姜念拧眉，又把衣服解开，扣着看不到内搭，就不好看了。
男人顿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她，姜念歪了下脑袋，也看他，妖媚的眉梢不由得挑了一下。
男人薄唇微微动了动，“天冷，你再不好好穿衣服，我就把你关在家里，别穿了。”
“噢。”姜念笑着，把衣服扣好，又偏头看他，软软的说道“好啦。”
她听起话来，很软很娇，让人忍不住抱怀里，藏起来。
温祠唇角一勾，温和儒雅，“乖了。”
她点头，勾着他的手臂，两人并肩走。
“嗯，我很乖~”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哼哼着说了这么一句，又抬头小心翼翼观察温祠的神色，男人像是听到她说的那一句话，唇边有抹极淡的笑。
嗯，状态比昨天好那么一点。
她收回视线，笑了起来，她要是乖乖的能让他高兴，那她就乖乖的好了。
姜念没有去问为什么温祠不告诉她这些事情。
很大一部分原因，她是能够猜得出来的。
第一，不想让她跟着不高兴。
第二，不想让她跟他在一起的日子都过不好生日。
她生日就是师傅的祭日，温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希望姜念能每年照常过好她的生日，高高兴兴的。
而不是和他一起，祭奠师傅的死。
可姜念根本不在意生日不生日，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姜念突然抬头，“我这么乖，生日礼物我不要了。”
他说要补礼物，她不要。
温祠侧眸看她，没有说话，也没回应她，只是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然后没等她说话，一把把人带进了怀里。
一路搂着她的肩，沉默着到了上车，然后开车离开了这里。
……
回去的时候，宋予初等在门口。
看到他们回来，她立即上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歹那也是我的病人。”